秦非震惊地看着大春子:“操,你丫真被贺峥给洗脑了!”
秦非这回干脆充耳不闻,他浑身心都沉浸在江宁这副性-感的身材上,被江宁拉了一下,不但没把他拉开,他反倒伸出胳膊,一把抱住了江宁的腰,把头垫在江宁的肩膀上,凑畴昔不断地嗅江宁耳朵前面的气味。
秦非瞪他一眼,从兜里摸脱手机,按了半天拨出一个电话,但是电话通了好久也没人接听,秦非气得谩骂一句,把手机往中间一摔。
秦非一向不消停,大春子没体例只好给贺峥打电话,贺峥说他正幸亏四周办点事,顿时过来接他们。
秦非的脑袋嗡地一声,这小子底子没回家住!这小子宁肯留宿舍也不肯归去见他!这小子不接他电话却接贺峥电话!这小子凭甚么跟贺峥走得那么近乎!!!
秦非哼道:“喝了又如何?”
好不轻易逮到机遇能够毫不顾忌地看了,必然要看个够,只是看着看着,秦非发明本身硬了!
大春子却浑然不在乎,在那嘚吧嘚地不断地秀恩爱。
江宁的身材属于那种穿戴衣服显瘦,脱了衣服就发明他身上肉的确是未几,但每一块都是精干的肌肉,特别胳膊和腹肌特别较着,一看就是长年对峙熬炼又加上年青才气长成如许。
最后,本来是秦非找大春子来喝酒倾诉,却演变成了大春子大谈爱情经,听得秦非这个腻歪,只能一杯接一杯灌酒。
大春子招手要给秦非拦出租车,秦非一把翻开他的手,不悦隧道:“谁他妈要坐出租车?老子、老子开车了!”
但是现在,秦非这么一靠过来,那双按在他腰间的手仿佛带着令人意志力崩塌的魔力;阿谁不竭翕动的鼻尖好似羽毛普通在他的脖颈撩动;另有那双颀长的、眼梢上翘的凤眼里染满了别样的风情,让人没法节制地产生一种原始的打动,想把这双眼睛的仆人按在身下痛痛快快干上一回!
秦非想也没想,排闼就进,出去后,却发明房间里没人。
到了X大门口,秦非两条腿歪歪扭扭地就下车了,跟大春子比齐截下便往校园里走,一边走一边不断地拨电话。
贺峥淡淡一笑:“秦总,我和春子送你回家如何?”
“那可一定,别看他现在满腹怨气,没准儿见到江宁就全都消了,这就是一物降一物。”贺峥道。
大春子撇嘴道:“你都喝成这德行了,谁敢让你开车?整出点事儿来,明天消息头条就是你的了。”
是错觉还是幻觉?
大春子是夫夫双双把家还了,这边秦非的环境但是没那么悲观。
这些天以来,他决计肠不去回想这件事,好几次被秦非紧紧裹住的舒爽感受再次涌上来,都被他用本身强大的意志力压了归去。
贺峥微微一笑,伸手揉了揉大春子的头发,轻声道:“好啦,我们回家吧,回家好好降你。”
江宁闻到秦非说话间的酒气,微微皱眉:“你喝酒了?”
江宁的思路正在翻滚之时,俄然感遭到秦非的手从他的腰间渐渐滑下,来到浴巾的边沿,那双红润的唇在江宁的耳边带着绮靡的音色说道:“小宁,你这么诱人,我可真想操-你!”
秦非这时双颊出现了红晕,感受动手心传来的温热、细致的感受,脑海里一阵飘零,他向江宁靠了靠,轻声道:“小宁,你如何能够长得这么都雅?身上好多肌肉,皮肤还这么白……”
江宁懒得跟一个醉鬼争辩,绕过秦非,走到本身的衣柜前拿出一条短裤和一个背心。
江宁的脑海里猛地闪现出那天在车里的景象,他把秦非压在身下,进入到秦非紧-窒的身材里,狠狠地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