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自从被江宁压到身下被迫成受今后,除了一开端有点疼,秦非多数时候都是挺享用的。
这一刻,秦非有点信赖江宁真的被本身掰弯了,不但弯了,还魔怔了。
公然,他是养了一只白眼狼么?!
两人现在是暗斗的氛围,只要江宁不说话,秦非是绝对不会主动说话的。
倒是江宁还在看书,看得挺当真,也没有筹算睡觉、或者跟他谈谈的意义。
“嗯。”秦非被撞得低吟出声,咬紧牙关,冷哼道:“我玩够的东西一贯是直接抛弃的。”
说完,他站起家来,独自走进书房,把门一关,玩电脑去了。
江宁今儿早晨非常镇静,连啃带咬,把秦非玩弄得好几次都快晕畴昔了,最后高-潮的时候,他把秦非紧紧地抱进怀里。
江宁愣愣地、入迷地看着秦非,很久,很久,他把左手伸出来,放到桌子上,放在装着戒指的红色圆盒边,就那么谛视着秦非,缓缓隧道:“给我戴上,好吗?”
秦非闻声他在耳边说:“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是你先的!”
秦非的唇角向上挑起一点弧度,暴露一个他惯有的漫不经心的笑容。
爷爷归天了,外公也走了,现在如果连亲哥也要进监狱……莫非他必定要这么孤傲?身边连一个亲人都不剩?
秦非咬着牙,忍着不适感,低低地笑了起来。
这是秦非第一次听到江宁收回如许的笑声,有些讽刺、有些刻毒、有些没法描述的傲然、另有些传说中的邪魅……
秦非盯着江宁的背影看了半晌,换鞋、换衣服、洗手,然后坐到餐桌前。
秦非看着面前高脚杯里暗红色的液体,沉默半晌,端起酒杯看向江宁,沉寂的声音道:“生日欢愉。”
秦非从他打通的沈中华亲信那边得知,沈中华实在是个法盲,统统的条约条目全数都是部下一个女状师帮他敲定的,沈中华很信赖这个女状师。秦非拖了这么久才签条约,也是给本身留出时候搞定这个女状师,拉拢不成绩学沈中华玩威胁,归正女人的缺点很好掌控。
江宁把盛着红酒的醒酒器拿过来给两人倒酒:“我下午没甚么事情,就去买菜返来做饭了。”
江宁的手重车熟路地摸进他的睡裤里,把冬眠的家伙按住,不轻不重地撸动。
秦非的心忽的拧在了一起,但很快就松开了,那感受就像是曾经极度巴望获得某样遥不成及东西,巴望了好久,俄然有一天那东西摆到了面前,触手可及,而那份渴求的热忱却不见了。
算起来,秦非有十多天没做过了,经不起这类撩-拨,几下就着了火,身材难-耐地轻摆起来。
“嗯。”秦非应了一声,夹面前的烧茄子吃,随口道,“茄子烧得还不错。”
秦非在早晨八点多回到公寓,拿钥匙翻开门,一股浓烈的香气劈面而来,是晚餐的菜香。
江宁终究还是忍不住发作了。
江宁盯着桌子上的圆盒入迷地看了好久,再开口时声音有些沙哑:“这里……是戒指吗?”
江宁愣住,身下的行动也停了下来,黑暗中,清冷的眸底盯着秦非看。
“哥,”秦非目光果断,“你永久都是我哥。”
“真可惜,”江宁凑过来咬住秦非的下唇,一边笑一边说,“仿佛一向是我玩你吧?秦非,你好好想想,跟我做-爱的时候,你哪次不是被我操得嗷嗷叫着射出来,被男人一操就射,你真是天生就该躺鄙人面的骚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