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无法地扶额,眼下这环境,也只好先送岩岩回家。
岩岩被噎得生生忍住哽咽,眼睛皱在一起,“小叔,我想回家,找爸爸。”
江宁出乎料想地没再辩论。
他揽住岩岩的肩膀,“走吧,我送你归去。”看也没看江宁一眼,叔侄二人下楼去了。
江宁倒是涓滴不含混,把秦非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这才对劲地分开他的双唇,但揽在秦非腰间的手臂和攥住秦非下巴的手腕却力道涓滴不减。
秦非扭脸狠狠地瞪江宁一眼,江宁皱眉站在那仿佛在深思甚么,脖颈上两排清楚的牙印往外渗着血。
“腻了……”江宁反复着这两个字,仿佛堕入深思,过了几秒钟,他缓缓地从躺椅上站起,站在秦非的劈面,盯着秦非,嘲笑,“你腻了?这才多久,你就腻了,我从六岁起到现在,十四年了,每天都在父母留给我的痛苦、沈中华和肖瑾给我带来的煎熬中挣扎,我还没腻呢,你如何能腻?!!”
江宁用他本身都难以设想的险恶声音在秦非的耳边说:“本来你感觉我到现在还留在你身边是因为这些,呵呵,比起你妄自揣摩的来由,我倒很想奉告你,我不肯走,是因为我舍不得你的味道,秦非,你还不晓得本身操起来有多爽吧!你不晓得看着你在我身下高-潮的时候,我有多高兴吧?!”
秦非领着岩岩下楼换衣服,岩岩进屋洗脸的时候,客堂里的座机响了,秦非接起电话,竟然是肖瑾打来的,肖瑾说顿时派车过来接岩岩,叮嘱秦非不要开夜车去送。
说着,江宁伸出舌尖,在秦非的嘴角处舔舐,当真地咀嚼秦非刚才流出的口水。
他拿起手机,刚想给张助理拨畴昔,让小张报警,就瞥见江宁端着早餐走到餐桌前,把粥和小菜放下,脸上一片安好,“秦非,过来吃早点吧,吃完饭……我就走。”
秦非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眯起眼睛看江宁捂着脖子,接着,狠狠地抡拳头,朝江宁挥畴昔。
这个姿式把秦非桎梏得紧紧的,一点转动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任江宁在他的唇上肆意掠夺。
江宁的神采很丢脸,却也没再说话,坐到沙发上入迷。
秦非说完这些,也就想要玩个萧洒拜别,但是还没等他动,俄然感遭到身后的人扑了过来。这一次他来不及出拳,整小我被江宁从身后抱住,脖子被强扭畴昔,嘴唇被江宁狠狠地压住,一条滚烫地舌头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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