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重新被关好,房间内只剩下秦非和江宁两人。
秦非愣住了,他看着江宁,脑袋里嗡嗡的,说不出话来。放不下?他说他放不下?
一边解,一边隔着西裤在鼓囊的部位有技能地打着圈按揉。
想他秦大少,混迹各种声色场合多年,有多少花腔美女拜倒在他的身下,又有多少芳华少年是被他开辟了雏菊,如此威武雄浑的秦大少,如何能够一蹶不振了呢?!!!
谁晓得秦非只是摆了摆手说:“不消,穿戴吧。”
“哇!”的一声,金金就哭了出来,“饶命啊,我、我只是……”
江宁盯着秦非,很久,说:“你让我乱了节拍,在我没有放下之前,你也别想痛痛快快的。”
以是,合法敬业的金金把秦非撩-拨够了,跪在秦非两条长腿的中间,解开鳄鱼皮皮带,拉下内裤,探过甚去筹办把尚未崛起的“小霸王”含进嘴里,就闻声屋门“哐”的一声,被人从内里强势推开。
秦非不晓得,他在这边骂,另一边,江宁对着电脑屏幕看到他带人回家的那一刻,眼睛都红了,的确想飞过来揍人。
江宁把那件T恤谨慎地叠好,放在沙发的另一边,这才将目光投向秦非,满口讽刺隧道:“这类弱鸡似的货品你也看得上。”
金金开端使出本身的招数,在秦非的脖子、胸前挑-逗一番,然后翻身坐到秦非的腿上,两只手去解秦非的皮带。
“我他妈如何就欠你了?我还感觉你欠我呢!”
这话本来是秦非一怒之下随口吼出来的,但是话一出口,他和江宁两人都愣了,打官司这个话题是两人一向避而不谈的事,现在俄然被拎出来,使得氛围刹时骤冷。
金金立即笑容满面,闲逛着两条明白腿走到秦非的面前。
江宁的眼中有一缕难受的情感一闪而过,“我才走了几天,你就想乱搞了?秦非,你想得真美,甚么功德儿都让你摊上了。”
江宁忍无可忍,关上电脑,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不过秦非很快就规复了沉着,他揣摩着江宁又没有千里眼,如何会晓得他往家里领人呢!再说就算让他晓得了,又能如何?老子早就跟你分离了好吗?你管得着吗?
金金走的就是这么一个线路。
秦非闭上眼睛,渐渐享用,这才是他秦大少应当过的、丰富多彩的糊口!
这孩子嘴巴挺甜,也很识相,见到秦非把本身领家里来了,就主动把称呼从“秦少”改成了“哥”,拉近与客户的间隔是任何一个行业的发卖职员所把握的根基技术。
一根烟抽完后,金金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了,上身穿戴一件宽宽松松的浅粉色T恤,上面只穿了一条紧身小内裤,露着两条光亮白净的大腿。
秦非听到电话里传来的熟谙的声音,心头竟忍不住狂跳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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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君子已经走了,还计算一件衣服干吗?老子才不会做这么矫情的事情!
秦非靠在沙发靠背上,懒洋洋把腿往前伸,“懒得动。”
想到这里,秦非就语气轻巧地说道:“哦,是你呀!我没做甚么,只不过跟新欢享用可贵的周末光阴罢了。”
话音一落,秦非仿佛听到了江宁在电话另一端的磨牙声:“秦非,你还真是饥渴难耐,一时一刻都离不开男人,就是不晓得――是你操你的新欢,还是新欢操你?!”
秦非也够*的,竟然就那么听任小鸭子穿他的衣服!
“哥,你要洗吗?”
说完,秦非就特萧洒地把电话挂掉。
秦非的身材刹时就是一僵,神采也变了,猛地推开江宁,有些狼狈地退后一步,快速地提裤子,系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