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另有没有别的要交代的?”
湛王听了,直直看着容倾的眼睛,眼泪没看到,眼屎倒是看到了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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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觉不该该,但是王妃腻着主子调戏他的画面,真的分外都雅。
容倾话出,凛五抿嘴笑。说了那么多,总感这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是!”
“奶奶,老爷返来了。”门口丫头的声音传来,顾氏话顿住,刘嬷嬷大大松了口气,跟着道,“奶奶,老奴去二蜜斯那边看看。”说着,疾步往外走去。
“是,都安排安妥了。”秋红禀报导。
还说甚么,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成信。可现在看来,女人在床上说的一样不能信赖。明天早晨还在他身下,告饶时说不想去齐云寺的不晓得是谁。
念叨容倾的那些话,顾氏敢说,她一个倒是不敢听。想想湛王爷,刘嬷嬷嘴巴闭的更紧了,她虽老了可还不想死。
现在,顾氏和吴欣儿为‘护着’容倾做的那些事儿。抹不去,改不掉的都在那里放着。容倾曾经或许不懂,说不定还打动过。但是现在……该明白的必定早就明白了。
每次去到容家,顾氏对容老夫人摆着架子,对魏氏冷嘲热讽外加警告。嘴上不竭反复着,容倾是容家正儿八经的嫡女,要容倾毫不能虐待了她等等。听着美满是为容倾做主的话。然,她那作态,不管是容老夫人还是魏氏哪个会喜?
护容倾,一句完整口不对心的话。
“下去吧!”
包含吴欣儿,那也是有样学样,不知她是真的不懂,还是在假装不懂。看顾氏如此,吴欣儿也跟着做的完整。每次去容家,老是不忘替容倾做个主,警告容府的女人‘最好别欺负容倾甚么的。’如许的情义,在以后让容倾遭到了更多的欺辱。
若她真想护着容倾,她要做的就应当是如何跟容家好好相处。那样,或许还能期许容老夫人念点好,看在她的面上,对容倾多少会好些。而非常那样,用心惹容家恼火,让容倾连带容家对她的那份不满,一并给受了。
湛王:……
“真的害臊了呀?”阿谁惊奇。
“是!”
顾氏会那样坑容倾,启事是甚么,刘嬷嬷内心明白。只是,容倾母亲都已经不在了,顾氏实不该把那堆积在内心的肝火,迁徙到容倾一个孩子身上去。
湛王手顿住,面皮紧了紧。
专宠呀!
即使平生无子嗣又如何,即使老无所依又如何!
“蜜斯,您比来太累了。此次可贵出去一回,您且把心放下,也好借此放松一下。”秋红轻声道。
床下,他纵着她!
湛王行动一出,容倾吃吃笑开。
闻言,湛王停下脚步,看着她,神采染上点点猎奇,“容九!”
辰时,容倾坐上马车,跟在太后的马车后,伴同一世人浩浩大荡的离京往齐云寺而去。
“在呀!”
不舍得打就不要打嘛!搞得民气里怪泛动的。
湛王别过脸,懒得看她。
顾氏那满含怨气的话还未说完,刘嬷嬷神采已经变了,急声道,“奶奶,慎言,慎言呀!”
湛王听了,顿住脚步,转眸看着她,淡淡道,“既然去了,就诚恳许愿。”
“如果忘了呢!”
这世道,女儿家总偿还是循规蹈矩些的好。就算再疼女儿,也不能坏了端方。女儿家就是要拘着养。
站在门口处的凛一听到屋内的动静,无声阔别了些许,昂首望着湛蓝天空,脸上漾出点点温和。愿光阴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