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府那样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府邸,以杜莜如许眼高于低,虽为庶女,却只感觉本身的身份比府里任何嫡女都要贵重几分的脾气来讲,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折腾得连李姨娘本身都不敢相认!
“滚蛋!”二老爷手脚连挥,很快就将那些折腾小李姨娘的粗使婆子赶走了,然后,自个儿揽着荏弱得风一吹就能折断的小李姨娘,疼惜地摸着小李姨娘那忍痛而被咬破了的嘴角,目眦欲裂地瞪视着李姨娘。
“你这贱人,究竟知不晓得,如果不是我看在姐妹情分上,在姨母面前为你说了好话,你觉得,你这个外嫁妇能带着一双后代回到候府不说,还以孀妇之身,嫁给二弟做姨娘?可,你又是如何待我的?不但不感激我待你的一片交谊,反而还用心教唆傲视欢来勾引我家莜儿与人做妾,本日,我就与你恩断义绝!”
“我早就与你恩断义绝了!我这一辈子,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当年怎会那般信赖你,将你这个包藏祸心的人,当作本身的真正同胞姐妹!本来,姨母是想让我当表哥的妾,偏你用心打通我身边丫环,让她将我引到城外,让那顾家子毁了我的明净……”
“你这个毒妇,贱人,我要让大哥休了你……”
小李姨娘颤巍巍地向被这番话给惊住了的二老爷伸出了手,眼含凄苦地唤道:“表哥,救我!”
接下来几天里,勇诚候府公然热烈很多。
李姨娘那笼在广大衣袖里的手指紧紧地拽在一起,内心渐渐地闪现出一丝杀意来:“让我想想,当初,你之以是会挑选投奔候府,为的,就是想要借助候府之势,给你的儿后代儿谋得一桩好姻缘,是吧?”
“呵!”李姨娘嘲笑一声。并不睬会嘴里翻来覆去都只是那几句不痛不痒威胁话语的二老爷,只是用一种狠戾的目光看着依在二老爷怀里,却仍然不健忘给本身一个挑衅挖苦眼神的小李姨娘,狠声道:“你当年做过的那些事。你不感觉肮脏,我都感觉不想提起来,以免污了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