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我父亲从远国带返来的,我记得小时候她很喜好逗我玩,我每次都躲着她。母亲也不准她同我靠近。”云峥断断续续地描述着,模糊记得那是个很斑斓的女子,和都城的女人不一样的打扮,却到处透着机灵与古灵精怪。
“爷,你终究返来了,少奶奶都急死了。”孙小向莫展离行了礼,就直言直语。
“别觉得我不晓得,那匹马是食了‘寒草’才呕吐发疯的。你们两个到底谁跟大皇子的人有联络,是谁将那些东西给你们的?”云峥细心想了想,与北方有联络的就只要二皇子,他经常在北方作战,又与太子联络密切,也只要他能弄‘寒草’过来。
“靠娘子用饭,为夫不美意义”云峥拉着娇妻的手在他身边坐下,随后才说出了实话,“放心,我的腿没事,幸亏莫兄和萧年诚恳时赶到,才没无形成伤残。疗养一个月就会好的。”
“你退下吧。”穆念雪保持着沉着,既然事情已经产生了焦急也没有效,只本事烦等候。
云峥坐在竹藤椅子上,从树荫穿透而下的阳光疏疏密密地洒落在水墨画的软缎锦袍上,构成圈圈点点的光斑。都雅地如同画里的人,但是现在倒是皱着眉,因为地上的小厮都不说实话。
听到夫君说没事,穆念雪才松了一口气,看了看伤口迷惑道,“那匹马如何会发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