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惶恐的爬起来,扑到龚炎则近前抱住他的腰,哭叫着告饶:“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这回算我错……”
---题外话---太困了呀菇凉们,今儿就更新这些了~陪孩子上晚课迟误了码字~明日中秋~哦,不对,是凌晨一过就中秋了,固然中秋更的少了一点点,但作者的情意是朴拙的,祝大师中秋欢愉、阖家安康!
红绫猛地爬起来故伎重施,抱住他的后腰,此时龚炎则却没耐烦听她洗脱罪名,“再不松开,爷真下狠手掰断它,想哭也晚了。”红绫见龚炎则双目赤红,已然肝火顶到了脑门,不敢再猖獗,把手松了,却又滚到他怀里去,嘴里喊着知错了,实在内心想着如此便不能把我如何了。
“算?如何算?”龚炎则伸手拨掉箍住他腰的手臂,直将手臂拉扯的扭曲红紫,红绫还是不放手,只不断的哭,抽泣的短长。
龚炎则回身嘲笑:“这么说错全在旁人身上,爷该哄你才是。”
“去,盯着前院,等三爷返来就去说我被人伤了,伤的极重!”最后几个字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将听差的小厮吓的直颤抖。
轻武虽朴重却不是傻的,相反非常内有乾坤,挑着轻重缓急回禀道:“春晓女人住的下院风平浪静,不像有事产生,珍儿暂被关在柴房里,传闻已经去寻媒婆来,立时要卖了。红绫女人那边三爷曾去过,怒斥了一回,叫闭门思过。”
龚炎则是甚么人?走南闯北见了多少形形色色的人物,朝堂上若没九用心机又怎能安身?可也被红绫这套唱念做打的气乐了,唇畔愈发耻笑:“明翠,小五院子里的二等丫头,你别说不熟。”
“珍儿是我阿姨给我的丫头,并未曾调教好,现在她做错事还要攀扯主子,是我这个做主子的没用,三爷想如何惩办她都是应当的,可三爷不能连带的嫌弃了我,莫非三爷忘了,婢妾从江南一起跟从,只水上路上就走了两个多月,当时婢妾还添了病,唯恐这辈子不能奉侍三爷了,醒来眼泪都淌干了,您却说,只要有您在,谁也夺不去婢妾的命去,阎王老爷也不可,厥后婢妾真真就好了,也随您回了太师府,现在又有了爷的孩子,真如爷说的,繁华安稳日子婢妾过的好好的,何曾就想就义了?”
自龚炎庆把事情闹开,龚炎则晒了他一早晨没理睬,紧接着又晒了一天,晚餐后才带着福泉、福海两个去了霜白苑。
龚炎庆想的是,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窝囊的不了了之,春晓是三哥的人,临时整治不得,庞白虽是高朋,在府里动他不得,出去了倒好动手,余下小贱人珍儿就是立时弄死也行,另有阿谁红绫,都别想落好,三番两次拿爷作筏子做顺了手了,不尝尝爷的短长还当爷是面团子,随她如何捏。
是夜,珍儿被带了来,她苍茫惶恐的扫视四周,忽觉帘子一撩,灯笼先挑了出去,随即亮光处照出一双男人皂靴,那双鞋往前走了两步,男人的满身表面就全露了出来,珍儿眯了眯眼睛,模糊见到他的样貌,随即大惊,“五爷?!”
“你可知你身上有多臭?”龚炎庆边说边走畴昔翻开箱子,挪了烛台过来,珍儿眼看箱子里瓶瓶罐罐另有一些尖细的铁器,虽不知龚炎庆要做甚么,但预感不会是功德,不由惊骇的向角落里躲。
龚炎则想起那风景里红绫娇娇怯怯的立在船头,一身鹅黄绫纱长裙,身材袅娜,临水乘风,他只一眼就看中了,花了五百两聘金将人抬返来,又山山川水的带回北方沥镇,实在费了些心机,不由心上软了软,叹道:“你先将胳膊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