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福海也被龚炎则叫出来,可出来后三爷却不说话,福海等了一阵,偷眼瞧着,三爷靠在圈椅里,一手端着笔,一手按着桌面,似游移的不知如何下笔,只目光飘忽,心机早不在这上头。
“哦,那恰好,我服侍爷洗簌。”刘氏眼睛一亮,仓猝就要迈腿。
福海恍然,这是把春晓宠的肉里头去了,先是春晓在外头呆到过年开春,三爷返来把她一并带回府来,又有敏贵做依仗,敏贵妃现在盛宠,随便给点犒赏,春晓便能扬眉吐气、风景无穷。如果预算的不错,再返来必定不会是丫头身份,一个姨奶奶是跑不了了,照这架式,将来便能和正头奶奶分庭抗礼了。
想想三爷何曾为一个女人费如此多的心机,春晓的福分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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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刘氏脸微微泛红,有些扭捏的道:“我有话跟三爷说。”
福海听这位新奶奶一开口就来了这么一句,差点没乐出声,也不着陈迹的看了回刘氏,长的倒是文文悄悄的,不想是个蠢的,如果换做春晓,便是没见过他,也能猜个大抵,只看本身这身打扮,这么晚了还在三爷书房服侍,还能代三爷出来发言,府里也没谁了吧,即便猜的不准,也没有上来就呛声的,能在主子身边服侍的,交友还来不及呢。
“就是夜里说的。”刘氏皱眉,恼道:“我说你如何回事?我们伉俪夜里说梯己话,你老拦着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