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如何着,小苗同道但是有来头的,我一没根底,二没人脉,我能如何着。”肖若男挪动着身子,往车窗的方向移了几步,这下,她跟苗溪溪之间的间隔更加悠远了。
“唔――”她跌倒在墙角边,摔得四荤八素,脑袋模糊作疼。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大手便无情地捂住了她的嘴。她下认识地想张嘴呼救,鼻子嘴巴里却吸入了一大股具有浓浓刺鼻味道的气体。很快,她便头晕目炫,不成自已地闭上了眼睛,身子也软软地倒了下去。
卖力开车的人是谢飞,他身边的副驾驶座空着,而肖若男和苗溪溪两个则坐在车厢火线的坐位上。肖若男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扎了起来,穿戴警服,而苗溪溪却披垂着微卷的长发,穿戴一件艳红色的连衣裙。
“你说甚么?”肖若男神采一僵。
“我就去了,如何着?”苗溪溪忍不住开口道,是可忍,孰不成忍。
凌晨时分的大马路上,这两个早已不对盘的女练习警察在警车上你一句,我一句地争论了起来。谢飞几次插话想调和一下冲突,都徒劳无功。此时现在,他的内心是崩溃的:人家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如何这才两个女人,都能斗上?他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见苗溪溪一张美目瞪得大大的,苹果面庞红扑扑的,就连生起气来,也是那么美。他的嘴边不由地暴露了一个淡淡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