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恼了韩家,但这层姻亲干系毕竟没毁,叫一声岳母大人不为过,只是金夫民气口更堵罢了。
没见过渁竞天的几人皆变了脸,像,太像了,清楚就是金汐儿。
卫同噗嗤笑出来:“韩世子是说本身痴情?不在正妻的地盘玩女人?”
金夫人又阻了他开口:“好,你日日跟着她。我再问你,你跟着那渁竞天,是不是有我儿的启事?”
金悦儿和沈烟霞只觉一颗热切的心被浇了一桶冰水,韩夫人却恍若未闻,抓着婆子下了马车,仓猝去看韩谦,见他全须全尾并未受伤,才松了口气。
“我问你,我才传闻,你日日跟着那渁竞天。现在闹到国公府门前,也是为了那渁竞天?”
回身面对金夫人,不由心虚,端着侯夫人的气度,柔声道:“金夫人,我儿对汐儿的一片至心——”
金夫人肝火腾腾出了大门,耳闻声韩谦在嚷着卫同欺负弱女之类,只觉毛孔都要喷火,站定台阶上,怒喝一声:“韩世子不要欺人太过。”
韩谦默许:“她——”
沈烟霞苦笑,金悦儿却感觉脚底直冒阴气,这是诈尸?还魂?
“呸——”金夫人气红了眼:“他如有至心,怎会汐儿丧期才一月,便娶了平妻进门?还俩?真当我金家甚么都不晓得呢。左不过早有预谋,不然,便是有了轻易,还想瞒着我金家。韩夫人去都城里转转,听听大师是如何说的,真觉得那点子肮脏没人瞧见的?韩谦,是我儿瞎了眼看错了你。”
“我——”
韩夫人眼眶变了形,盯着渁竞天不眨眼。
金夫人站立不住,端赖姜妈妈支撑,而姜妈妈也有些身子发软,这么像,如何能够不是?
金夫人跺着脚,悲声道:“冤孽呀,我儿如何就这么命苦啊。”
韩谦气红了脸:“你——粗鄙!”
向婆婆看齐的郭氏也嘲笑:“现在可趁了你们的愿,屋子都给你们腾出来了。”
卫同一边嗤笑:“韩谦,你莫不是觉得都城人眼睛都是瞎的?我都不消亲眼瞥见的,你去茶馆酒楼听一听,是不是因为你整日跟着渁竞天,我表姐的事被他们翻出来嚼呢?”
当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