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女子“啊”了一声,不成置信指着金诚:“老话说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寨主才封了官,就有人来攀亲戚了?都城人…不过如此。”
这是把他们父子当甚么人了?金大人短须气得都要立起来,金诚神采也不好。
金大人冲动点头:“对,对,对,当然见过,当然见过…”
渁竞天似笑非笑:“成心机,竟有人主动说水匪瞧着面善的,哦,我现在不是水匪是官儿了。忘了忘了,差点儿忘了。”
侍卫:“...”
“面善?”渁竞天面色古怪,在两人面上轮番打量几番,似有所觉:“仿佛…是挺面善的,那里见过呢?必然是见过…”
一声密意无穷的呼喊声仿佛穿过光阴隔绝而来,那边头饱含着痛彻心扉的豪情。
金诚愤恚不已,一甩胳膊,喝道:“浑说甚么!”
“汐儿——”
渁竞天任由他打量,双眼不躲避直视回金大人。金大人从那双眼睛中看到了迷惑,防备,茫然,另有…痛苦?并无熟谙。
被渁竞天一说,红衣女子无所谓闭上了嘴,只是又翻了个活泼的白眼。
绿衣女子不耐:“在京里就别发骚了。”
侍卫又捂了脸,要不要提示金大人找个酒楼茶馆雅间关上门说话?真给京里人丢脸。
金大人身上官袍是紫色的,品级比她高。
金诚大怒,平生第一次想打女人。
这这这,这是调戏?!
金大人恍若未闻,只盯着渁竞天看。把她的模样与影象深处的女儿一寸一寸对比,没错,眉毛是一样的,眼睛是一样的,鼻子嘴巴也一样,精美的耳朵一样,别的…呃,不便利看了,但身形也差未几,恍忽面前人高了几分。但时隔多年,惜儿长高了也不奇特…
“她嘛,”红衣女子一指绿衣女子:“你看得上?”
绿衣阿谁转头似在确信般看眼,又扭过甚来,惊道:“都城就是不一样,皇宫门口也有劫道的?”
侍卫感觉很没脸。固然淦州女子驰名的凶暴开放脸皮厚,可您二位上来就说面善,可不就是登徒子轻浮仙颜小娘子的老套路吗。
金大人张口欲说,又被她堵了口。
红衣女子又是一个白眼:“如何?我家寨主也跟你故交相像?”
侍卫莫名感觉,这女子必然每日翻白眼不下百八十个的,轻视鄙弃姿势足足,偏让人感觉都雅。淦州女子真风情。
金大人眼里又酸涩起来,她不熟谙本身?
渁竞天退了一步,猜疑打量这个面若冠玉状似神经病的人。
这脸啪啪的打,侍卫都替金大人感觉疼。
那把子声音娇媚缠绵,侍卫心道,淦州女人要命呐。
可惜,三个女子跟没闻声普通模样。
韩谦不住点头。
金诚一噎,他感觉不该问这句话。
渁竞天抚额,回想好久,俄然脸现痛苦:“想不起来,哎呀,头好疼,疼…”
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