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通信器里传来西尔维娅焦心的话语,“笨伯,别那么飞来飞去的,给我拖住他一会儿。”
想到这里,我放开两把剑,转而取出两把霰弹枪夹在腋下,主动朝他飞畴昔。
趁着他放射背包没冷却完,我能做的反击只要节制残剩的步枪做了一次齐射。超越半数射中,但成果却料想以外道理当中,跟着他铠甲上几枚符文亮起,那些激光束一样没能在他的身上留下任何伤痕。
如果是在空中上,或许我还不至于这么难堪。在空中上我能顺手抓起任何东西当作兵器去砸扁敌手――小到一顶残破的头盔,一支折断的枪械,大到一部坦克的残骸,乃至是一辆完整的装甲车,更不消说那几近顺手可得的已经装填好随时能够击发的大小枪支。但是现在,我四周空荡荡的,只要一些火力贫弱的激光步枪陪着我。再说,就算我拿出一门主动炮来,在他再次冲过来之前又有机遇打上几炮?
对啊,我不是一小我在战役,我背后另有一架战役机呢。不过,以雷电那受伤后的飞翔姿势,就算我能拖住敌手,她又能包管射中吗?
“终究肯出来了吗,苍蝇?”我嘲笑着,将残剩未几的灵能凝集成拳,向转眼间已经近在天涯的猛禽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