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晚两天问我们还开学了呢”穗穗一边走一边问道,“这几天你去哪了?”
“去了趟川蜀”
何如这两天穗穗已经几次三番的催他从速归去摒挡随时能够寄到家的成绩单,卫燃也就只能再三包管,等年后有机遇会再来特地拜访,这才算是让李望川老先生点了头。
李望川老先生再次从带来的保温桶里盛出一碗汤圆放在树下,恭恭敬敬的带着两家人的长辈磕了三个头,随后缓缓扒开泥土,启出了卫燃前天赋埋出来的白瓷骨灰罐,而他的儿子李维中,则已经提早撑起了一把黑伞。
穗穗无法的说道,“就是阿谁朋友圈惹的费事,我一个同窗看到了,然后给他爸爸看了看,再然后他爸爸直接找到黉舍来了,想看看那张琴。”
卫燃很有些吃惊的看着这两家人,这老中青三代人统共加起来有将近五十来号,此中行军礼的竟有九位!两家人几近每一代人里都有一两位,这此中就包含了那位粮油店老板李维中!
能猜到这是一对父子,天然是因为这两人眉眼间实在是太像了,一样的高高瘦瘦,一样的满头自来卷,一样的都带着一副无框眼镜,乃至连身上那股子浓烈的书卷气都毫无二致,独一的辨别,只不过一个是更加成熟慎重的中年人,一个是看起来有些外向的年青小伙子罢了。
当天下午,卫燃搭乘着从诚都腾飞的航班,带着超重的行李顺利返回了都城。只不过和前次分歧,这才他才方才走到接机口,便看到了早已等候多时的穗穗。
“这位大叔是我同窗的父亲,这位是我同窗陈洛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