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见季马已经排闼出去，干脆的转移了话题，兴趣勃勃的扣问起了他在芬兰学习演出的经历，时不时的，这个耄耋之年的白叟，竟然还能给出一些让季马面前一亮的建议。至于落空了一个银制咖啡壶的卫燃，却被这一老一少给完整晾在了一边。
尼古拉笑眯眯的在长条桌边坐下来，趁着卫燃给他倒咖啡的工夫说道，"维克多，我固然没听全，但我感觉你能够考虑下季马的建议。"
"你做出决定了？"尼古拉笑眯眯的看着最后坐下的卫燃，脸上的对劲之色底子不加粉饰。
"另一条是甚么？"卫燃直接忽视了这条放屁一样的要求问道。
转眼第二天中午，大热天穿戴一身正装的达丽娅跟从在一样穿了一身西装的尼古拉先生的身后，笑眯眯的走进了卫燃的光阴事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