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的,想走的,我何长缨当即送兵士白银三百两,排长一千两,连长三千两,并且保你在仁字军坐上划一的位置;不过!今后再与援朝军永无半点干系;有想走的,现在站出来!”
这场大捷,奉军那一营一哨,大家升官发财,叶军门更是给了一万两银子的犒赏,那些活下来的兵士哪一个腰包里不踹着二三十两明晃晃的银子。
想来必然是的。
“众将军,今晚由我做东,祝将军们旗开得胜,班师而归!”
“既倭夷胆怯,众将宜速出兵南下荡平魍魉,还朝鲜清平,不得耽搁战机!”
叶志超内心一阵腻烦,拍着桌子吼道:“都悄悄,既然皇上,中堂都发话了,没二话,打!毅军,盛军,奉军,吉林练军,仁字军,芦榆防军各留下一个营头守城,奉军那一营炮兵也留在平壤城,其他全军明日一起拔营去中和。”
看着屋内个个肥头大耳的众将领,何长缨真是‘与我心有戚戚焉’。
平壤领事李经方,识人有功,赏戴花翎,赐银千两,白玉笔管。
李经方大笑着站了起来。
此时领事馆的签押房里闹成一锅粥,还是个个都振振有词,个个说得都是头头是道,谁也不平谁。
一个大子儿都不分给底下的兵士。
昨晚叶军门给了援朝军两万两银子嘉奖,成果这个何游击当即就把银子转交给了安然道闵监司,托他买粮食和干肉,说是要运回海内。
不怕传归去被人重重参他一本?
但是,从朝廷发过来的电报,随即又引发了更大的波澜。
在船桥中心,一个才参军不久的吉林练军兵士俄然擦枪走火。
叶志超拿着电报,满嘴的苦涩,感受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砰!”
长庆门下,何长缨持续嘶声大吼:
“嘶——”
上电谕:
听叶志超这么安排,勉强也算公允,众将皆拱手应许。
“嘭!”
长庆门上大家倒吸一口冷气,这价码可不低!
第二天凌晨,平壤城朱雀门,大庆门同时大开,平壤守军近七千兵力列队跨过大同江的船桥,筹办开赴中和。
“从进入援朝军的第一天起,我就说过,”
“直隶提督,朝鲜总统官叶志超,领军有方,赐银千两,赏碧玉盘一对。
约翰架着拍照机,在两个兵士的帮部下,不竭的取景拍照。
跟这些猪队友合作,除了被活活坑死,何长缨实在想不出有别的更好的结局。
“嘭!”
这类难以竭制的愉悦骚动,整整持续了一夜,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略微平歇一些。
一个被挤到船首的清军慌乱之下,‘砰’的一声,开枪射向那匹战马。
一边的担架上躺着十七位挺过来的重伤员,和三十一名临时不能参与战役的急行军的重伤员。
成果枪口斜了,打中了别的一匹军马的臀部,那匹军马顿时如同发疯似的抛弃了背上的马队,朝着前面的马队冲去。
“这个何游击真成心机,大伙儿提着脑袋从戎卖力,不就是卖于帝王家,要博一个光宗耀祖升官发财?”
在何长缨的激烈要求下,李经方同意这些伤员和日军的战俘一起返回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