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赵政呵呵一笑道:“此乃鬼谷秘传。今后每日晚餐结束,你来我处,吾教你读。”
白进,田骑对视一眼,又看了看吕雄,不敢再作游移,赶紧行捶胸军礼说道:“愿听公子号令。”
世人一起观查,一起议论,渐渐靠近了一线天。
田叔也缓缓言道:“玉姝府中,保护只要我等十二人。但君上赴咸阳前,己赐虎符于我,平阳府卫一百精锐铁骑,可听夫人、公子号令。玉姝封庄当中,现有领民六百户,二千八百余口。可抽调青壮六百,精骑二百。但他们只听玉姝号令。”
赵政又从怀中取出一卷帛书,和赵府令牌一并递与他道:“这是吾按僚师所言,理定的军法和谷中领民律法。请君严格催促履行。”
说完,吕雄拿出府令递与赵政道:“吕府高低,公子可凭此令全权调剂。”
赵政等人在房萱引领下进入山谷。入谷口不远,门路渐窄,两侧数百丈高山如刀切普通,直立似墙,中间数十丈崎岖山路,遍及巨石。赵政与白豹共骑一马,缓缓而行。
赵政点头道:“吕叔久于各国行商,这点事情定然难不到您。”
赵政望着两侧峭壁心中暗想:这里定是嶂河故道,水切石穿而成峡谷。后因地质变动,嶂河改由另一侧山谷奔腾而出,这里便成为了一条隐蔽山谷。
吕雄不加思考地回道:“家兄己将大部分财产和职员调入咸阳,现府中只余门客、军人二百二十人。另有大小商船二十,船工三百。”
赵政接过令牌递与田骑道:“田叔卖力领受吕氏船队,来往运送职员和物质。你这就随吕叔回山庄,待秋收结束,立即接阿母来此。同时将赵府统统能集结的军人、领民青壮和粮草辎重先交运来此地。每船安排一名亲信军人押运,昼伏夜出,有靠近刺探者,杀。”
在临时搭建的营帐中,赵政先与白起、田骑通报了拜托吕雄卖力物质采买之事。随后,赵政拿出质子府和赵姫府令牌说道:“白师、田叔。你二人可愿听吾这小童之令嘛。”
有人赶紧问道:“那我们如安在谷中驻扎?”
赵政心中迷惑道:领民根据调令符节服从于封君大夫是理所该当,田叔却为何夸大他们只听阿母号令。赵政感觉这此中必有隐蔽,能够连他父亲和质子府诸位都不晓得。他略一沉吟,向吕雄说道:“吕叔。吕府有军人门客多少?”
房萱于前面嘲笑他道:“这里只是谷口,离一线天另有一里路远呢。吾曾听族人说过,那边两山之间只要二三丈宽的裂缝,长约半里。那才真可称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呢。”
“诺。”田骑接过令牌,施礼应诺。
赵豹挺身言道:“公子放心。吾定不负所望。”
赵政又对吕雄说道:“吕叔卖力统领吕府门客家将,尽力筹措赋税物质,聘请工匠。统统职员物质运至山庄,由田叔转运来此。牢记要隐蔽,如有不当,全由你随机措置,不成迁涉吾等。”
世人齐声应诺。
赵政转对白进言道:“此处防务和军人编组练习,可交给白豹、高猛卖力。白师请当即潜返邯郸,卖力率质子府秘卫暗探监督邯郸各方动静,以防有人谋算吾等。”
赵政问道:“两府共有多少军人?领民中有多少可托可用之人?”
不久,满江等人查探结束,返回营地。此谷公然如房萱所言普通,既可屯住千人,又易守难攻,可通代北。世人表情一松,皆笑言道:“此乃天赐福地,可定名此谷为安然谷。”
赵政又对世人严厉说道:“君不密必丧其国,臣不密则失其身。此地是我们今后安身立命之所,不成不慎。凡进入此地之人,没有我的号令,不准回返邯郸和山庄。敢有无令外出者,斩。敢有泄漏此地于外人者,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