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悄悄吐了吐舌头,光荣本身没赶上这位不显山不露水的雄主,不过如果赵惠文王多活五六年,或许长平之战就不是汗青上的结局了吧,赵王丹,还真是虎父犬子。
封君,一贯是偷税漏税的大户,明月悄悄害了下,本身那些名义上封邑的财赋,因为赵太后的偏疼,估计也是不消交税的。
李谈嘿然:“君子别欢畅得太早,马服君在燕国时是封疆大吏,可回到赵国,却因为没有门路,只做了一个田部吏……”
或许是赵惠文王这用人不疑的漂亮,才让赵奢家属两代人都一心一意为赵国卖力吧……
舒祺也拄剑赞道:“居高位而不忘母邦,马服君真乃忠士也!”
李谈的御马技术倒是不虚,说话间,还把持八辔,让驷马拐了个弯,往西北面的紫山而去。当车辆再度回到笔挺的门路上时,他才缓缓说道:“马服君乃赵氏远支,传到他时,只是浅显的士人了,曾经插手过灭中山之战,立有功绩,由屯长升至都尉。在武灵王崩逝时,他与望诸君一起出走到了燕国……”
不想,坐在前面一起上听着两名少年说话,却一言不发的御者却俄然接了话。
明月盯着那御者穿褐衣的宽广脊背和粗大未加冠,只插着一铜笄的发髻,他记得这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青人,唇上留了两小撇髯毛,眼里有几分滑头。便问道:“你是?”
“诺。”
舒祺只是个十五岁少年,提及跟剑有关的事倒是如数家珍,但哪能事事都晓得?只得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