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军沿着山谷向上仰攻,赵军则从山下往下爬升。如果是在高山,秦军能够稍占上风,但是在这一上一下之间,赵军借助爬升的力道,占了先机。加上山路狭小,两边只要最靠近火线的军士有搏杀的机遇,而赵军后队的弓弩兵,操纵阵势之利,不竭向狭路中的秦军施射。
屋内静了下来,一旁正在博弈的舒祺和赵牧也停下了行动,围了过来,听长安君和赵括议兵。
“阏与之战?”明月有些明白了,这是赵奢的对劲之作。
在踩了廉颇和乐乘一脸,毫不粉饰本身的鄙夷后,赵括又神驰地说道:“最后,先王又向我父亲问计,父亲答,阏与乃邯郸西流派,一旦失守,太行以西与邯郸的联络将被堵截,太原都能够保不住,必须救。这阏与门路悠远,阵势险要而狭长,赵秦两军谁都没有上风,便如两鼠斗于同一穴中,勇者胜!”
在提及廉颇时,赵括言语中带着一丝轻视不屑的语气,可见对这位与父亲齐名的老将,他并不平气,乃至视之为无胆庸碌之辈。
只见赵括用食指蘸了点水,在案几上画起了舆图来,行动缓慢,可见不知曾经描画过多少回了。
他想成为赵奢那样名动天下的将军。
洋洋洒洒说完《吴孙子兵法》里的这套实际后,赵括对劲地说道:“是故,兵贵胜,不贵久,倘若真如长安君所说,我帅军在上党山地河谷之地与敌决胜,我当尽起雄师反击,一举破之,毫不迟延!”
这一下,明月全数明白了。
“同时,乐乘虽是已死的望诸君乐毅之族人,但面对此战,也和廉颇一样无胆去救,毕竟敌手但是秦军,百战百胜的秦军!”
汗青给了他一次机遇,倒是一个让他受千古骂名的机遇……
说这话时,赵括的眼中,没了白日在赵奢面前时的桀骜与不平,而是满脸的神驰与敬佩……
赵奢却没有立即与胡阳硬碰硬,而是先占据了阏与的制高点北山。到了这时候,战役的胜负手公然成了一场谁勇谁胜的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