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产生了何事?”他大声问平原君派给他的齐人领导。
放眼望去,黑瓦覆盖的民居连成了一条线,朝两侧延长,在城墙下挤得密密麻麻,除此以外,在每条街巷上,都走着熙熙攘攘的人群。
若说临淄给明月的第一印象是甚么的话,其一是打算有序,其二就是人多……
街道一样是夯实的黄土路,只不过因为车来人往太多,几百年下来,踩得板结坚固,下雨天也不会泥泞。更何况,临淄已经有极其完美的排污体系,因为阵势东高西低,为了满足“水用足”与“沟防省”,早在管仲时,便野生开挖沟渠排水防涝。
明月一行人便要从王宫脚下的质子府解缆,一起往北而去,内里守着的齐国兵卒们也未禁止,毕竟长安君是齐国的“客人”,而非犯人。
明月则笑道:“齐国刚受封的时候,人丁是很少的,毕竟这里是海滨盐卤之地,多亏了太公望因俗而治,与东夷人相善,劝其纺织女功,极其工艺技能,通鱼盐之利。因而远近的夷人都来归顺他,就像钱串那样,络绎不断,就像车辐那样,堆积于此。因而齐国便冠带衣履天下,海岱之间的诸侯都得仰仗齐国,纷繁敛袂朝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