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双眉微蹙,考虑半晌。
“不知殿下觉得,如何谓之茶道呢?”
索问无果,因而就坐下饮茶,时而四下闲转。
作为禅宗的和尚,他并不恶感那些豪宕的军人和粗鄙的农夫,那些都是未经砥砺的璞玉,可堪教诲。
更何况,当时的心境,也没有效在这方面。
平局汎秀如此叨扰沢彦禅师,已稀有日。
但是一个十余岁的年青人,身处在如此的环境里,又如果能够沉着呢?
因而在政秀口中“井然有序的镇子”,现在却变成野军人横行,而行商避之不及的处所。
“具足屋?”正与旁人闲谈的小厮躬身走了过来,“大人,您必然是刚来三河吧?”
因而心机仍放在禅师这里。
“你可记得,那古野城之前有一个名叫‘木下藤吉郎’的侍卫?”
既然如此,也就无需那么谨慎了,在酒馆找个位置坐下,拿出几文的赏银,唤了小厮过来,直接问起具足屋的下落。
“蜂须贺小六的见闻,皆是来自于此人。”
“慢着!”信长皱眉不悦,“在家里发明了甚么,莫非不跟我说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