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讲去,话题总不免环绕着“见了主公该如何解释才好”这个题目上。
然后拜乡家嘉本身才游了上去。
听了这话,河田长亲只是笑笑,拍着对方肩膀安抚说:“不必自责!此次我们剿灭四国乱党,刑部大人的唆使就是‘除恶务尽’,我们也是遵循号令行事的。就算这内里产生了甚么偏差,那也是美意办好事,忠于主公的态度是不容置疑的。”
颠末这个对话,氛围仿佛变好了一些,不再是相视无言,而是开端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谈起来。
如果日清的徒弟下间赖廉,和觉明的徒弟杉之坊照算,在此谈判的话,或许能看出事情端倪,奇妙展开周旋。但他们都是不成轻动的大人物,哪有整天在外与人扯皮算账的事理。至于一贯宗与真言宗的各自座主,更是长年不会分开本愿寺和根来寺的。
而另一个被问责的拜乡家嘉则是一起都愁眉苦脸茶饭不思,吹了大半天的海风,才闷闷地开口说:“都怨我太不沉着了。还扳连了您,真是罪恶!实在来日方长,我们本有一百种体例让那帮子刁民活不下去,恰好我焦急上火,用了最笨的门路……”
拜乡家嘉这才稍觉安抚,点点头道:“您说得倒也是!美意办了好事,只能说……只能说是不善于搞这类乱七八糟的事,但我们可不是因为私欲用心拆台的,估计也不会遭到太重的惩罚,今后戴罪建功就是了。”
拜乡家嘉习武多年不辍,倒是还好,眼急脚快起家侧退,避过刀锋,顺起一脚,将面前的刺客踹得倒栽几步,接着毫不踌躇挥刀劈中另一个刺客的脖颈,救了友军一命。
河田长亲毫无警戒之心,刀快架到脖子上时才发觉过来,大喊着今后翻了几个跟头,躲过关键,却被人持续两刀,别离砍中大腿根部与臀部,顿时鲜血直流,惨叫不已。
但两个和尚便只能皱着眉咬着牙自吞苦果了。
“好吧……”
两个二十多岁的年青僧侣,一下子面对这么难堪的局面,容不得他们不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