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闭目,韩昭候一手撑着几案一手将衣袖扬起,迈着雷厉流行的法度出偏门而去。
“将军士气相称,但敌将晓勇善战,又自傲满满呢。”
“君上,”再次拱手,公仲侈的话音不卑不亢,没有一丝的混乱,不急不缓的道:“伐大国之兵需备半年之粮草,要将士一心,兵甲齐备,再者要观两边兵士战力,比对,古语云,伐大国之兵需求三年筹办,微臣觉得此话在理。”
等吴铭再次入坐以后,魏惠王的目光更加的热切,“不瞒爱卿,寡人也算是半生兵马,可对治兵兵戈一事到现在还是一知半解,有些题目想就教一下爱卿,不知爱卿意下如何?”
紧接着魏惠王赶快表示吴铭起家,“爱卿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
压下心中的肝火,韩昭候没有好气的再次看向地上的公仲侈,厉声问道:“公仲侈,你说呢?”
话语落下,吴铭将杯中茶水一口饮尽。
整了整神采,微微端坐,魏惠王收起了嬉笑的模样,朗声道:“就寡人所知,用兵之道,为首的当是军心,可如何光复军心,让兵士们心无牢骚,还请爱卿指教一二。”
“唉……”
“谢君上厚爱。”端起茶杯,吴铭不但没有喝反倒是直接站起家子,走到惠王面前单膝跪下,将茶杯高高举过甚顶,“微臣以此茶代酒,谢君上再造之恩。”
大庶长位列百官当中的卿,遵循大周官职,士、大夫、卿、候、公等层次,大庶长的位置并不算低了。
话语落定,魏惠王直接一声长笑,“百万雄师皆在爱卿心中,有此一将寡人再无他求了。”
“交兵两边敌强我弱,该当如何。”魏惠王再次问道。
未几的时候里,早就不想再待下去的一众朝臣纷繁做鸟兽散,朝堂里一转眼就只剩下公仲侈与相国申不害两小我了。
一声轻叹,申不害回身,一边走一边感喟:“老朽能帮的只要这么多了,庶长大人,你,好自为之吧!”
“君上,”动乱当中,申不害一步跨出,拱手道:“大庶长所言并非没有一丝启事,如果出兵伐秦、齐、楚这等一流的大国定然需三年筹办,但眼下魏国已是强弩之末,筹办一事,微臣看来一年足以。”
冰冰冷冷的声音,一刹时就让公仲侈的额头冒出了盗汗,“微臣段无冲犯之意,还望君上赎罪。”
说句实话,对于治军的题目吴铭还真就不晓得多少,甚么军心不军心的,如果一个新任将军到来,作为小兵的他除了看将军会不会批示有没有才调以外,再看的就是对兵士们如何样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