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女人,你说这些做甚么,”傅怜音转头瞪云冉一眼――这个蠢庶女,甚么场合说甚么话都分不清,这不是逼她再次报歉吗,真不成气候,“我的错不消你来讳饰,你只需实诚点向七mm报歉就好。”
我如果然嫁入皇室,第一个要灭的就是你们傅家!你当然不会那么蠢,任由我与皇室越走越近,以是你狗急跳墙了!现现在,还在这里假惺惺的充甚么圣母,还真当我是三尺孩童戏耍了。
“娘亲,你,你这是做甚么?”云可馨头困难的把头移向床边,有力道,“快起来,这是要折我的寿啊。”
傅怜音昂首,满脸泪痕,颤栗着声音道:“七女人,是为娘考虑不周,一心只想着让你与傅家缔结好姻缘乃至铸成大错,使得你们都曲解了我,老爷乃至说我把你的名节视同儿戏,这真是在拿刀捅我,晓得吗?”
傅怜音气结,她在这儿跪了这么久,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安抚话吗?还希冀他看到这一幕会“震惊”,从而坐实了云可馨的无礼和违逆,哪知却获得如许的回应,气得她身子微微一颤,咬紧了下唇。
“不,老爷,”傅怜音按捺着嘲笑,柔情似水的望向云天扬,温声道,“若馨儿一天不开口说谅解妾身,妾身就一向这么跪着恕罪,直到馨儿对劲为止。”
一见傅怜音跪在床前,几人俱是一怔,云冉仿佛好轻易逮住了云可馨的“尾巴”似的跳起来:
“是,娘亲,”云冉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女儿任凭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