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甚么?”凌宸此前一脸调侃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惊诧,茫然和无措,“二老爷被害?潇儿,此话当真。”
“除了父亲的一身刀伤,甚么也没有。”云恪痛苦的说,“我的直觉和刑部不异,凶手是个习武之人。”
“三天。”月紫芸答复。
“我想去田庄看看。”云可馨眨一下眼睛说。
“上报仵作尸检了吗?”
“父亲的喉部、胸部、腹部、腿部均有被利剑进犯的陈迹,”云恪闭上眼睛,仿佛不肯再回味那触目惊心的一幕,满含悲忿,“周身皆有刀伤,致命一刀在喉部,父亲当场灭亡。”
“母亲是说父亲该当是知情的,只是出于某种躲避了?”风吟潇瞳孔中闪过一道亮光道。
云天扬离座而去。一向深思默想的云可馨昂首对云恪道:
“哦,没甚么,”此时的凌宸已完整没了逗弄儿子的好表情,满脑筋都是风吟潇带来的这惊天雷动的大事,她昂首对风吟潇当真道,“不管你父亲是出于甚么启事躲避了这件事,潇儿,你都别再问了,这件事交给为娘就好。”
风吟潇真急了,他是想起了之前在云恪提及二老爷罹难前已经为云可馨安排了婚事,一想到这个,他就莫名的心塞,另有,父母对云家二老爷被害一事仿佛并不知情,不然不会在不恰当的时候说这么不靠谱的事,但是两家既有友情,又如何会一无所知呢?风吟潇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