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妹子懂了,”她说得哀声感喟,装出一副无可何如模样道,“多谢哥哥嫂子听妹子吐口水,难为你了。”
“还好,谢夫人体贴,”水莲暖和温馨的淡淡一笑,“比孕初感受会好一些,不呕,能吃下东西了。”
她把王伶的话“细细咀嚼”,斯须,猝然顿住脚步:对!将来让水姨娘把孩子交由嫡母来带,有切身骨肉在手,还怕她翻天不成?!又或者,一旦水姨娘诞下子嗣,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她“暴毙而亡”!
“哦,是吗?”水莲信觉得真,笑容愈发甜美,却也没暴露多少冲动,“只是妾身更想要个女儿。”
傅越泽说的直白而露骨,令傅怜音又羞又气。
“这么说,这么说,”她哭一下,颤一下,鼻音很重,“妹子还得像对待宝贝似的服侍她(指水姨娘),让她生下和云天扬的孽种么?”
气不过?你如何就不说是本身身材不争气给人家钻了空子?!王伶心下冷冷的腹诽!
“谢哥哥和嫂子,妹子记下了,就此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