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揉了揉鼻子道,“师爷,那代善是东虏的贝勒,职位极是尊崇……所谓两红旗,就是东虏的正红旗和镶红旗,这两旗白甲浩繁,战力很强。”
陈尚仁也不知听懂没有,点了点头道,“如此说来,你家杜大帅岂不是伤害了?”
一时候船面上静了下来,世人都没说话,仿佛沉浸在了那场冰天雪地里的鏖战中。
“当时俺们已经发觉到代善的两红旗在往铁背山赶了……”赵海正讲到出色处,就听内里传来“嗵”的一声巨响。
实在就算楚凡的本金超不过一半,这商行还是他说了算――没见着这几天不管保护队也好,船上伴计也好,看他的眼神都像在看观世音菩萨?就差没给他立个生祠了。
楚凡搞这个东印度公司――这名儿真古怪,没体例,谁让他是店主呢――陈尚仁一眼就看破了他的企图。
沉寂中,船头俄然响起了号角声。
“……军头儿也好,贩子也好,俺见过的也很多了,哪个不是冒死往本身兜里搂钱,甚么时候见过让俺们这些小兵分沾的?”陈尚仁想的入迷的时候,赵海可没闲着,一向絮干脆叨地在感慨――他胳膊受了伤,葛骠就没给他安排活计,是以他就只能找陈尚仁唠嗑了。
陈尚仁因而把赵海当夜不收这事儿说了一遍,听得楚凡两眼放光――他但是晓得,明军的夜不收那可都是军中精锐,相称于后代窥伺兵和特战兵合体。
教员爷虽说不看好烟草,可不管如何贱价措置,都能返来个几千两银子吧,再加上卖宝贝的四成,陈尚仁能够必定,楚凡的本金能超越一半了。
“公子可真是个善人,”赵海一边用没受伤那只手给陈尚仁斟茶,一边感慨道,“俺赵海活了四十二年,第一次碰到这么刻薄的店主,竟然还实实在在给伴计们股分……啧啧,小小年纪气度就这么宽广,俺觉着公子今后必定能做成大事儿!”
这些天陈尚仁都在揣摩楚凡搞出来的《东印度公司章程》,特别对此中股东代表大会一节极故意得,遵循入股本金多少决定在大会上的发言权,如许的构架,好处就是持股的人,哪怕本金再少,都感觉本身有说话的权力,而实际上真正能决定公司,唔,也就是商行的走向和运气的,终究还是楚凡,因为他本金最多――楚凡提出,售卖烟草所得也计入本金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