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衷纪从范奥斯特手中接过银杯一饮而尽的时候,他底子没重视到后者充满嘲弄和滑头的目光。
“哦,我的朋友。你的神采太可骇啦!”
此次,就连那位失职尽责的通译也都懒得翻译他这最后的遗言了,而是聚精会神地为范奥斯特和岛津家久的对话办事。
说完他拍鼓掌,很快门外便有侍从端了个银盘出去,上面放着两个斟满了龙舌兰酒的高脚银杯。
“那是!”陈衷纪夸大的叫了一声,顺手就送了范奥斯特一顶高帽,“提及来倭国人实在是太小瞧人了。以船长的技艺和本领,起码得是陈某的五倍,哦不,十倍!如何才戋戋100两银子?太小瞧人啦!”
听完他这话后,范奥斯特非常讶异地看了他一眼,深思了一下这才起家拍了拍他肩头道,“陈当家不消担忧,我必定能把你带出这里……来!先喝点酒压压惊!”
狠恶抽搐中的陈衷纪仿佛一下明白了过来,翻着白眼从牙缝中迸出几个字,“替罪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陈桑,实在对不住啦,”语音未落,门外一个矮壮矮壮的身影走了出去,恰是一向躲在门外的岛津家久,他一进门便朝陈衷纪深深鞠了一躬道,“鹤顶红应当能很快结束你的痛苦!”
“千真万确!”陈衷纪发觉到了范奥斯特的猜疑,有些焦急地几次点头道,“船长大人。我听到那些黑衣人几次用倭语在喊,家督有令,杀一个明人赏银2两,杀掉我赏银50两……”
“……让明国人在炮口下颤抖吧!”(未完待续。)
“哦?是吗?”范奥斯特饶有兴趣地看着激愤的陈衷纪问道,“真是倭国人吗?”
进入船舱后,好整以暇的范奥斯特挖苦的说话声都没把陈衷纪的魂唤返来,直到那位圆脸通译夸大地将这句话翻出来后。才让陈衷纪稍稍回过神来。
ps:螃蟹起首要报歉,出差最后两天几近就是在酒里泡着的,连写告假条的时候都没有,明天总算回家了,立马赶了一章出来,请大大们谅解!
范奥斯特仿佛对这马屁很受用,非常欢乐的笑了起来;跟着他目光转向没封闭的舱门,夜色中那腾跃的火光映入视线,时高时低的厮杀声模糊可闻,范奥斯特的笑容垂垂淡了下来,最后完整收敛了。正色道,“陈当家。你的这些兄~~弟还真是帮硬骨头,竟然挺了这么久!”
范奥斯特一愣,继而微微一笑道。“如何我这脑袋还值陈大当家两个?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