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千里镜,岛津久雄疯了普通探头朝船面上喊道。
刚看了一眼,他便像个猴子般蹦了起来,大声呼嚎着,“美女!公然是美女!比划像美上一千倍……哦不!一万倍!”
以是这些日子陈衷纪驾着他的三艘船同岛津久雄的两艘船在平户四周海面闲逛,庇护那些撤离的荷兰人。
追击船队的后半截,那艘二号福船上,望亭里的陈衷纪举着千里镜,一霎不霎地望着五六里外一大一小两只船影。
看了一会儿画像后,岛津久雄按捺不住,三蹿两跳爬上了主桅上的瞭望台,抽出腰间千里镜望向了一里地外的苍山铁。
“快!快!再快一点!只要能靠上去,少爷我重重有赏!”(未完待续。)
仗着家久的宠嬖,他在鹤丸城一贯便以好色荒淫闻名,乃至于萨摩藩境内都晓得。家中如有标致女儿,千万不能让这位久雄中间看到。不然催逼纳献的军人便会在第一时候登门;乃至就在鹤丸城中,这位久雄中间也干过好几桩杀人夺妻的烂事。若不是家久帮他揩屁股,还真不晓得要闹出甚么事来。
“丫头,你可别怪你纪叔!”眼瞅着盖伦船追彼苍山铁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陈衷纪这才放下千里镜,施施然甩了甩已经举得麻痹了的胳膊,口里念叨着,“跟着那小王八蛋没前程的,纪叔给你安排的这个才是你的良配!”
“哟西!”
而这时陈衷纪的呈现让家久再次萌发了这个动机——能与明人联婚在这个期间本身就是日本人最为高傲的事,更何况对方还是海上大豪的女儿,这身份比之肥前藩大名嫡女不知要崇高多少倍。
他那张乌黑的脸,跟着两船之间的间隔而窜改着:当苍山铁挂出古怪软帆时,他的神采一下变得乌青,嘴里轻声嘀咕着,“死丫头,还真是和那小王八蛋臭味相投,喜好搞这些希奇古怪的东西!”
岛津家久精于机谋。如何听不出此中真意——陈衷纪还在做着一统颜氏余部、摈除郑芝龙当大员盗窟之主的好梦。
最后更加要命的一条是,陈衷纪恬不知耻地自命颜如雪的叔叔,将她许配给了岛津家久的儿子——岛津久雄!
这日本男人便是岛津久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