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柱子狠狠瞪了一眼打断了,“闭嘴!……她看不上俺,俺还看不上她呢!……不准跟公子爷说这事儿,听到没?”
柱子是个诚恳人,虽说在长崎时睡了很多倭国女人,可因着说话不通的原因,实际他对女人的心机还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对徐婉云这份豪情,他最早是带着浓浓的怜悯心,继而渐渐生长成刻骨相思;没曾想日子过好了,徐婉云却对他躲躲闪闪起来――徐婉云临来牛岛前还他那月饷银子便是最较着不过的回绝了。
能赶在楚凡大婚之前调回济州岛让柱子分外高兴,能赶上吃喜酒当然是最首要的启事,另一个启事则是他在登州呆得确切相称憋气。
柱子抬眼一看,公然,不远处一大群女工正结伴而来,徐婉云正在此中。
“嘿!柱子哥,你看你看,你媳妇儿!”
以是除夕刚过,柱子只在大年月朔给了一营一天的时候醒酒,初二这天便拉着步队练开了,他也是白日跟着摸爬滚打,早晨则拉着刘仲文、宋献策他们请教,但愿能尽快补上这一课。
这让柱子百思不得其解――提及来他柱子也是长得高高大大、一表人才,现现在身为一营之长,又占着东印度公司的股分,每年光分红都很多,如何徐婉云就看不上本身?
兜揽流民这事儿更是因为侯志邦――这家伙已经升任登州兵备道了――的从中作梗被迫间断,同时一营的练习也只能更加埋没,以防被侯道台抓了把柄。
半年不见,再加上适逢新年,柱子和豆豆、沈腾他们这帮老兄弟天然少不了一番欢聚痛饮;席上世人无不唏嘘感慨,谁能想到当初饱一天饿一天的船埠夫役们竟然也有明天――八兄弟里,几个营长、连长自不必说,就连汤小毛虽说几次扩编都因为痞气太重给摁下来了,可好歹也是个排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