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灰玄色的云层下,一个黄豆大小的斑点正漂泊在空中,上面仿佛另有——
要想和荷兰人平起平坐,那就得有和圣保罗号一样的精锐战船;想到这里。陈衷纪不由得扭头看了看中间岛津久雄的那艘船,内心忿忿不平。
镜头中很快呈现了圣保罗号那恍惚的身影,陈衷纪不由得咽了口口水——甚么时候,本身也能具有这么一艘精美到顶点的战舰啊!
兵器也还罢了,荷兰人对待那些被俘的明人就更让陈衷纪腹诽不已——荷兰人的老财主特尔少校还好一些,偶尔能留几个明人俘虏扔给他。那位红胡子的范奥斯特的确就是个杀人狂魔,任何船只只要被圣保罗号逮着,上面就别想见着活人!
想到这里,陈衷纪微不成闻的叹了口气,抓起脚下的皮郛狠狠灌了一口龙舌兰酒——这是亨特尔送给他的礼品。
本来战利品中另有口径更大能力更强的火器,却都被荷兰人强行搜走了——这也是没体例的事,谁的拳头大谁就有资格发号施令,三角联盟中荷兰人气力最强,这也是陈衷纪和岛津久雄不得不退避三舍的启事。
范奥斯特头也不抬的哼了一声——他对本身的判定非常高傲,没六分仪我不也一样预算出了大抵位置?
还好风不是很大,陈衷纪扫视了一眼中间岛津久雄的那艘盖伦船,从拍打船身的波浪上估计,浪高应当不超越三尺——这类风力和海况,恰是飞行和海战最好的状况。
船面上收帆的声音还没停歇,蹬蹬蹬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此次是主桅杆上的瞭望手,“陈述!船长,天空中……天空中……!”
陈衷纪那被酒精麻醉了的认识里一个动机一闪而过。
可对于船上糊口而言,这类又冷又潮的鬼气候最合适回船舱里舒舒畅服搂着女人睡觉,不过陈衷纪现在一点如许的动机都没有。
瞭望手仿佛很踌躇,这让范奥斯特很不耐烦的抬起了头,“嗯~~?”
雨雪又急了起来,雪粒儿洒在硬帆上唰唰直响。陈衷纪又啜了一口龙舌兰酒后,举起了千里镜搜索起那三艘荷兰船的身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