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营门口,只见数十名将佐早迎候多时,看到泉智男走近,齐刷刷单膝跪地,高喊着“恭迎大帅”。
他口中的金议政名叫金自点,乃议当局的左议政,恰是推戴李倧上位的功臣,最是失势。(螃蟹注:朝鲜的左议政相称于大明的次辅)
济州府尹见他上来便直奔本身来,心中格登一下——上马立威本是题中应有之义,可如何立也立不到本身头上吧?这泉智男好不晓事!
在他身后紧跟着的,是手捧朱漆木盘的旗牌官,木盘中放着明黄色谕令,以及宝蓝色令旗和半只虎符,明示着泉智男是朝鲜国王受命的全权批示官。
作为全军统帅,泉智男率第二批2000余正军从木浦上船,用了两天时候赶到了济州;按照打算,如许的转运还要停止四次,方才气把8500正军和4000多的随军脚夫以及大量的粮秣资材全数运抵济州城,但现在泉智男不敢肯定,最后能运抵济州城的职员和物质到底有几成——他现在算是切身材验了复辽军海军的短长!
泉孝宪躬身拱手汇报导,“末将登岸以后,略加休整,第三日便亲率骑队出哨……明寇马队约稀有百,不时窥视于我……出哨以来,遭受明寇马队十余次,幸赖儿郎用命,均将其驱离……现在巡哨已东达XXX,南及XXX……”
可这一趟下来,不但又丧失了一艘运兵船,乃至连龟船都沉了一艘,让泉智男不由咋舌——这帮子明人真是海盗吗?如何看起来像是大明的经制海军?
禾北川河口的船埠上,一艘龟船缓缓靠了上来。
泉智男一听他这话,清楚就是说自家儿子谎报军情,心中那股肝火更加高涨,再忍不住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开口!你想着?……你身为济州府尹,好歹也算个封疆大吏,此等军国大事你竟敢如此儿戏!……元故宫有没有补葺结束,一看便知,须跑不了,老夫实不肯与你徒做这口舌之争!……只是你这济州府尹实在不堪,你且归家,闭门听勘吧!”
泉智男敢甩脸子,济州府尹却不敢还以色彩——别说对方手握王命旗牌,具有专擅之权,就说他因为明寇这事儿,目前还是戴罪之身,虽说朝中有人,但现在还是夹起尾巴做报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