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掠以后的阿敏又骄狂了起来,不顾岳托等人的劝止,一意孤行要向朝鲜王京进发——他是要取朝鲜国王而代之!
大汗终究脱手了!
在战损了数个牛录后,阿敏不得不放弃既定目标,转而向朝鲜打击。豆腐渣普通的朝鲜军队那里是精锐的后金军的敌手,很快雄师便霸占了朝鲜的义州和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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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
至于他本身的亲爹大贝勒代善,岳托底子就不抱但愿。别说老汗当年拔除代善汗储之位全部女真都晓得,就算他爹能当上大汗,岳托也毫不敢期望代善身后会传位给本身——幼年时被代善冷视乃至虐待的暗影但是一向盘桓在岳托心头。
超出冻得结健结实的鸭绿江,雄师换上朝鲜礼服冒充朝鲜军队,偷袭铁山未果后改成强攻,在这里他们再次见地了东江镇明军的坚固和不平——守将毛有俊率千余名守军死战到了最后一人,竟无一人投降或临阵脱逃!
以后跟着气候转暖,湖河解冻,舟船不继的后金雄师垂垂被困住了手脚,伤亡减轻,阿敏被逼无法,只得放弃攻占朝鲜王京的诡计。在岳托和阿济格的尽力下,通过被当作人质的李觉,终究迫使其兄朝鲜国王李倧签订了城下之盟。
想到这里,岳托的嘴角微微上翘,对劲地笑了。
而受命措置,终究捞到庞大好处的,竟然是一言未发的本身,这就更让岳托信赖,大汗这是在酬功了。
但镶蓝旗不利就不利在阿敏的勃勃野心上——这个舒尔哈齐的二儿子跟他爹一个德行,整天就想着自主流派,凡是有点机遇便想摆脱皇太极的节制,此次朝鲜之战就是最好的例子。
杀开一条血路后,丧失惨痛的后金军狼狈的退回了辽东。
走出文华殿大门时,岳托脸上尽是忧色。
阿敏神采一滞,恨声道,“岳托,镶蓝旗现在只剩三十三个牛录了,阿勒托和多伦你杀便杀了,这两个牛录你不能带走!”
很快他便来到了镶红旗的驻地,点了一个牛录的二十多名白甲兵以及数名戈什哈后,朝阿敏的镶蓝旗进发。
蹄声隆隆中,岳托不顾四周镶蓝旗旗丁惊奇的目光,直冲进了阿勒托的牛录当中,把尚在床上的阿勒托拖到了村中空位上,向他宣读了大汗的谕旨。
两年前的宁远之战,老汗**哈赤在中被炮弹打断了胳膊,熬了几个月后终究没撑住,在那年的八月十一日一命归西。
比他先出来一步的镶蓝旗旗主阿敏则还是那副气鼓鼓的模样,一把拦住这位镶红旗旗主大声问道,“岳托,你这就要去杀阿勒托和多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