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打的只是两只小苍蝇,将来,还要打财狼豺狼,巨蟒蛟龙!
清算罗辑和刘毅聪,我内心没有半点惭愧。
能进方州的人,真没一个是混饭吃的。
遇见不懂的专业名词,颠末海爷简化,煤三代倒也勉强答得上来。
但能划出精准到每一座山的,那就未几见了。
两只老青蛙余怒未息,死死盯着我。
看得出来,海爷也是个地质妙手。
猪头脸的李梓华战战兢兢趴下车,双手拎着十几个大包,远远的冲着我低低叫了句童哥儿。
我则被缉私队最好的车送回了方州。
并且,还是不普通的妙手。
“臭小子你又如何跟人干仗了?”
办公室里,海爷悄悄擦拭我我头上的伤口,肥肥的老脸揪紧,尽是肉痛和恨铁不成钢。
问完话,海爷抽着煤三代贡献给我的慰劳品进了二进院,没一会就报了一卷图纸出来,又让煤三代辩白指认。
前两次只是把他们打痛,这回,是把他们打怕!
但我还是死咬一句话。
“坐下。别冲动!”
“有理不在声高。越吵越闹,证明你们越心虚!”
没多久,海爷出来换岗,一把揪着我恶狠狠诘责:“哪些人打的你?模样还记得不?”
海爷乍见探矿和谈书就吃了一惊,立马来了精力,一屁股坐在门口唰唰唰翻得飞起。
有两个港岛同胞在场,刘斌怕闹得欠都雅,从速出来打圆场。
我对海爷来了兴趣,悄悄上前窥测,却被海爷无情赶出去守大门。
我说完话后足足十秒,现场人完整没有一点反应。
“特么的。这动手也太狠了。南戍还是九州?”
看着煤三代哭得悲伤欲绝又忏悔不及的模样,我冷酷摆手,告终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