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这七……”
桌上堆满了摞摞高高的书山,遮挡了我的视野。
猛虎会长面色稍霁,恨铁不成钢骂了马忠超一通。
特别是那两条倒八字眉,如同两把钢刀,配着他猛虎般的五官,实在骇人。
这里,真的是少年班统统导师们都推许备至的方州吗?
“没问你名字。我问你,你如何出去的?”
门外门内见着的两个活人老头性子一个比一个怪,脾气一个赛一个烈。
拎起都能进风俗博物馆的开水瓶,我冷静揭开茶杯倒上开水。
出了房间,那老者仿佛余怒未息,我还听到了茶杯重重砸在桌上,另有稿纸撕碎的声音。
马忠超满脸和顺,就像是个逆来顺受的弱媳妇,唯唯诺诺聆训,不就义上马屁。
那中年人顿时变了色彩。对着我做出禁声手势,做贼般放下自行车,拎着公文包猫着身子蹑手蹑脚就今后退,恐怕收回半点声响。
“南干龙终究考据!!!”
老者一愣,破口痛骂:“放屁!”
他紧闭双眼,颤颤汇报。
呸! “少给我演戏背台词!”
猛虎会长怒呸马忠超,又毫不客气给了马忠超一巴掌,厉声叫道:“又他妈没要到钱是吧?”
即便马忠超人高马大,但在矮矮的猛虎会长手里却像是一只小母鸡。
作者是谁?
我淡然放下调派函,回身出门。
老者虎目定住,直直盯着我,火冒八丈抬臂一指:“出去!”
我悄悄答复:“走出去的!”
“哦……”
“我不是叫你管总部要两个亿吗?”
“你!”
就像是光阴倒流穿越回八十年代,面前的办公室就连最起码的暖气片都还是上世纪的铁铸型号。
马忠超嘿嘿直笑,举起右手。
“咦?小超,你不对劲啊。是不是有甚么事瞒着老子?”
我点点头。
他不过四十多岁,头发也不晓得多久没洗,一撮一撮竖起,皮屑伴着黑黑油脂,另有一阵阵难闻的气味。
面前的老者固然已是耄耋,但他的模样就像是一头猛虎,压迫感超强。
那模样又是风趣又是好笑。
马忠超顿时暴露苦瓜脸:“现在经济困难,总部鼓励我们发扬艰苦朴实独立重生……”
猛虎会长将我推到一边,流星赶月冲下台阶,一把揪着马忠超:“我明天如果不返来,你个小比崽子还不晓得要躲我到何年何月?”
站在门口,我有些难受,更多的是担忧!
“三千万?!才这么点?”
我来这里,真的能找到她吗?
“我叫童师……”
这本书册竟然敢标注终究考据?
“放屁!”
靠窗位置处,一张独一新世纪格式的办公桌前传来一个洪钟响的号令。
俄然间,嘎吱声透响。老猛虎重重排闼而出,当空大吼。
马忠超一个激灵,脑袋甩动迭声说没事:“要国庆了,又是中秋,我想着快点把钱发下去,让大伙都欢畅欢畅……”
“我问你,总部如何说?”
书册首页,有一个红色的印圈。圈里标注着红得刺目标两个字。
没等我说完,猛虎老者冲着就是一通劈脸盖脑的怒斥!
“总部唆使,今后的情势会更加困难,叫我们必然要对峙,对峙就是胜……”
“你是谁?干甚么的?”
“老头子又发脾气了?”
我正要说话,那老者倒是一下子暴怒痛骂:“给我滚出去!”
“童师呐!死哪儿去了?”
老者蓦地昂首,啤酒瓶底厚的镜片后,两道精光直射过来。
“旱震论!”
我悄悄说:“我找第八执剑人!”
瞥见我的当口,老猛虎正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