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罗烈对这厚脸皮没点体例,偏生两人是一队的,想分也分不开。
天上呈现一架三翼机,晃闲逛悠的飘飞。
说完他又抓着罗烈的衣领死命摇摆,抓狂喊道:“我就跟你说了不要杀太多人,你偏不听。这下好了吧,你把人家大帅给惹出来了。有种你飞上去打呀。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碰到你这呆头鹅,这下老子都不晓得该往那里跑了?”
“欧阳兄,我们雄师一万多人,另有诸多妙手互助,此战必胜无疑。你有甚么好怕的?”罗烈对欧阳君的悲观态度极其不爽。因为后者每次反击都仗着本身轻功好跑得远远的,对‘京津方面军’的逻骑也向来不下杀手,顶多赶走了事,乃至用心放跑。
“马公公且放心,曹某深知此战非同小可,毫不敢孤负圣上希冀,必定谨慎谨慎。也请公公多多照顾,夜里如果有空帮手巡查。传闻那周氏反贼修为极高,号称‘天下第一’。不管他是真是假,死老虎也当真老虎,我们尽管当他是‘天下第一’来打便是。”
一万多人马反击,天然不能丛集一团的向前。因为海河就在天津入海,恰好通向周青峰占有的大沽口,因而总兵曹鸣雷命令一半士卒乘船照顾军资进发,剩下一半沿着河岸庇护船只向前推动。如此一天能够进步六十多里,速率可谓极快了。
地上的罗烈真是有点傻了。他总觉着打打杀杀好歹要脚结壮地吧,做梦也想不到竟然有人从天上杀了过来。这他娘的要如何打?莫非要飞?飞不上去啊!
而比武好几日,马公公也收到很多线报。周氏反贼那边人数实在未几,分离多股四下侵犯,每股反击不过百人摆布,总兵力也就在两千摆布。不过其步骑火铳爆破,好几个兵种都勇于田野作战。其底层军官不但胆量大,并且会军阵之术的人颇多,这点不成小觑。
孙子诚不欺我,这三翼机确切是从天上来的。
雄师早上解缆,一起非常顺利。因为天津人丁多,又是汉人本身的地盘,周青峰也不去坚壁清野。曹总兵这支明军没吃甚么太大的苦,平安然安的到达间隔大沽口西面二十里外的静海县――本日安营扎寨,明日便可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