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老夫人更没了话说,点头道:“你去吧,多认认人也好。”
柳老夫人嘴唇一动,重岚抢先一步道:“孙媳承诺了和姑母去见客,娘另有甚么叮咛?”
她抬手想说些甚么,但又认命似的摆摆手:“你来吧。”
晏和还是一脸如有所思,也不知听没闻声。两人赶着傍晚回了齐国府,恰好这时候府里的宴会也摆开了,自古以来,历朝历代上至达官贵族,下到布衣百姓,凡是摆宴都脱不了一个吃字。
他倾身下来,一头的青丝泼墨般倾泻到她身上,她双手有力地在黑发见穿越,恍惚间被挡住了视野,俄然觉着顶端一热,被他用舌头肆无顾忌地咂弄着。
就说陈元儿见到她不是冷嘲就是热讽,当初还差点砸了他们家院子,凭甚么她要为这么小我驰驱讨情?
重姑母不耐烦地把酒盏往桌上一搁:“我说大哥,你到底是来赴宴的还是搅人清净的?如果赴宴的就好好坐下,如果为了不相干的人讨情,那就趁早归去,岚姐儿话都说的这般明白了,你另有甚么可说的!”
晏老夫人瞥见她,面上很有几分不快,皱眉道:“如何返来的这么晚,府里的节宴你们都快错过了,你现在是我晏家儿媳,凡事该当以府上为重,中秋节在娘家带这么久算甚么?”
重延向来肃正的脸上可贵的露了笑意:“本来我也忧心你,现在也能放下心了,这下你们府上的人应当没闲话了。”
齐国府常例,中秋节第二天要接待亲朋,是以柳家也在被邀之列,晏老夫人本来对柳老夫人言听计从,搞得她也跟齐国府半个主子似的。
重瑞风觍颜道:“看在你妹子的面子上,你莫非忍心瞥见她被夫家休弃?”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那我来服侍你。”活色生香的夫人固然不能吃,但亲亲摸摸还是能够的。
他向来寡言,这回絮干脆叨个没完,重岚听着几乎耳朵起茧子,最后拉着晏和落荒而逃。
重岚这时候也乏得紧,归去以后洗漱完,头发松松地挽起来,一头扎进锦褥堆里再也不肯起来。
怀了孕的人身子比平时更敏.感,她没多久就瘫软在被褥里,硬咬着唇不让本身□□出声。
他渐渐攀上圆润柔滑的肩头,悄悄摩挲着:“不消出来...也有别的体例。”
重白扭头告罪道:“本来就不干我们的事儿,父亲也是被陈家激的急了,还望姑母和堂弟堂妹不要见怪。”
重岚摇点头,不急不慢地说道:“方才姑母不都说了吗,陈家底子没把四堂妹当回事儿,您又何必上赶着捧他们?陈元儿通.奸又不是堂妹调拨的,陈家人这底子是在理取闹。”
他在她前胸游移,谨慎觑着她神采,咳了声道:“不但是入巷才算成事,用这处也能够的。”
被重瑞风闹了这么一出,在坐的几人都有些恼意,还是重延起家叮咛人重新摆了一桌宴席,再请几人用膳。
重岚一看桌上好些河鱼鲜虾另有螃蟹,看的着又吃不着,内心好不憋闷,晏和给她夹了几筷子鹅肉让她解馋,却也不准她多吃了。
两下夹攻之下,重岚很快就半阖着眼靠在床上喘.息,整小我瘫了般转动不得。
晏老夫人立即偃旗息鼓了,清河县主昨日就硬拉着晏三思回了平乐郡王府,现在还没返来呢。
重岚也没筹算瞒着他,闻言赧然地点了点头:“我也才晓得没几天。”
重岚揣摩出来跟她打交道的门道,是以也不恼火,笑着捋了捋袖子:“大哥拉着瑾年闲话,这才返来的晚了些。祖母,爹和二夫人呢?”
重岚瞧得怔了怔,忍不住暗自嘀咕,都说两口儿在一处久了会越来越像,这就是所谓的伉俪相,没想到这才几个月就有了伉俪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