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岚漫不经心肠瞧了她一眼:“可不是,重姑母怕他用心,给他早早地就定下了婚事,传闻本年年前就要迎进门呢。”
重瑞风不拦着,只怕也存了让重柔再搭上一个家世高的人家的心机,这父女俩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她瞧了重岚一眼,垂下眼答道:“元儿mm归天了,我跟她姑嫂一场,内心头不好受。”
她在妇德有亏上加了重音,重柔面上更显了几分尴尬,嘴唇动了动:“堂姐说的是。”她似是又转头想往外看,但顾忌重岚和重丽在场,硬是忍住了。
转眼就到了早晨,他抱着她一道儿歇了,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全,寝室外就有人急仓促地来报:“少爷,少夫人,宁少爷出事了!”
重柔大怒,但这番动静已经让外间席面上很多少爷老爷看过来了,她为了保持端庄姿势,又硬是把火给压了下去。
重柔内心一急,忙拉住她道:“我们去前院不就得了,还能少走路几步路。”
重岚从前面转过来:“从四品?堂妹在说谁?”
这时候已经到了吉时,郑昭由兄长背着进了喜堂,背她的是重姑母的嫡出小儿子郑浩,他生的颇像重姑母,眉眼颀长,娟秀如玉,瞧着倒比郑昭更像女子了。
重柔见他目光始终不离重岚摆布,对本身的明艳视若无睹,对侧重岚勉强笑了笑,又谨慎探听道:“堂姐夫待你真好,这般一心一意的宠着你,传闻他为了你一向不纳妾,屋里连个通房也没有,这事儿是真的假的?”
重丽在一边实在听不下去了,伸手把她一指:“你趁早收了这心机吧,打扮的妖妖调调不成体统,打量着谁看不出来你肚子里那点肮脏呢!我们家的门楣能经得起你几次糟蹋,这般自甘轻贱的,谁能瞧得上你!”
重正不晓得被重延警告了甚么,竟然可贵的没有肇事,只是一脸认命地神采,穿戴喜服出来拜了堂,又被送了洞房。
他对重岚叮嘱道:“在这儿好好呆着,没事儿不要乱跑,我先出去陪大哥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