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岚抬起眼,用水润的眸子扣问,他在她唇角亲了亲:“叫声好哥哥这回就饶了你。”
趁着戴项圈的时候在她耳边抬高声音道:“姑爷是习武之人,身子骨必定比普通读书人强多了,早晨...你但是头一次,得让他节制些。”
重岚趴在他背上用力点了点头,重正腿上的伤也也养好了,这时候也红了眼眶:“我说不让嫁你非嫁,找个倒插门多好。”
她从没颠末这类刺激,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寒气,眼里竟沁出些水雾来,低低地哼了一声,张嘴道:“你...你不要...”
其他几个婶子辈儿的也都笑了起来,跟着凑趣了几句:“早就和哥儿媳妇是个美人,本日瞧了才晓得闻名不如见面,真跟那画上的人似的。”
他安抚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又笑着问道:“你说的是那里,不指了然我如何晓得?”
这时候晏和已经行完了奠雁礼过来,重延重正这点倒是很分歧,对着他都没甚好神采,还是重延淡淡道:“今后小妹就有劳烦你了。”
他看得几近失神,呼吸也跟焦短促了几分,又谨慎翼翼地把中衣拉开几分,让里头的肚兜也跟着全露了出来,衬着较好小巧的身材。
他讶异道:“你也太敏感了些。”随即又倾下身去问她,从脚踝到大腿内侧,重岚现在浑身脱了力普通,只能任由他施为,嘴里低声念叨:“你,你轻些...唔...”
他倾下身来,含吮上去,细细帮她把那一点胭脂舔掉,又渐渐地描画着她的唇形,一边又一遍,如何也尝不敷似的。
重延神采这才都雅了些,重岚听到他的声音,内心微微一颤,很快又上了肩舆。
她又带着世人谈笑几句,抬眼看着时候差未几了,便带着世人起家告别。
搭在她肩头的手僵了僵,很快不诚恳起来,沿着纤细袅娜的肩背往下,在腰窝里时轻时重地来回摩挲。
清云和清歌忙不迭地奉侍她打脸洗漱,换上素绸中衣,又不知从那里提了个食盒过来,低声道:“少夫人,这是少爷命我备下给您的,还是热着的呢,您从速吃些。”
重岚一一躬身应了,被盖上刺绣百子盖头,由重延背着出了门,重正在一边护着。
两人挽到了一处,甜酒入喉,内心终究安宁下来,她瞧着他眼里漾起琉璃一样的浮光,唇边出现笑,将交杯酒一饮而尽。
唇顺着往下移,在她圆小敬爱的肚脐上来回打转,她哎呦了一声,整小我瘫软了下来。
他又有些意动,见她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这才作罢,却挨着她不依不饶:“你叫我甚么?”
她俯在他背上轻声道:“大哥...”却不知该说些甚么,想转头再看看家门,又被红盖头挡住,内心莫名酸楚。
重岚哭笑不得,嘴里含含混糊地应了声,被人搀着出了门,一起到了正堂,因着她父母双亡,便由重家属长佳耦代为行训导之礼,他们在堂上道:“往之尔家,无忘恭肃...”
清歌瞪了她一眼:“你该改口叫夫人了。”
他仿佛怔了下,身上轻浮的衣料就落了下来,重岚低声嘟囔:“穿这么少做甚么?勾惹人呢。”
她没忍住笑了几声:“别,别碰那边,痒死了。”俄然前襟一凉,中衣的衣带已经被拉开,里头艳红色的鸳鸯戏水肚兜趁着莹润的两团玉软,让人几近沉浸出来。
重岚这些日子没少被灌输这个,压箱底的衣服里另有一本春宫图,是以一听这话就明白意义了,幸亏脸上已经擦了粉,就是红了也瞧不出来。
她本就嫣红的唇上还存着一层薄薄的胭脂,他抬手抚上去,殷红染在指尖:“如何没卸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