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咎冷冷地笑了笑,说道,“我堂堂狼族男儿,岂有投降之理?现豹卫营正在东岭城,狼堡已无兵可用,那些弓箭手不过是些老弱病残之辈,父王,你已大哥体衰,不如将狼王之位让给孩儿,孩儿定当将狼族发扬光大,定当让我狼族雄霸天下!”
内行看热烈,熟行看门道,一招过后,钱云武深知,这狼族第一懦夫的称呼不是虚的,他涓滴不敢粗心,悄悄地发挥内力,一跃而起,嘴里却道,“不不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是你必须死,我则活着!”
谷长琴听了,哈哈大笑,说道,“戋戋之毒,又算得了甚么,他们身上的毒早就被我解了!公子,罢休吧,你如许做是没有好了局的!”
赖咎早已不耐烦了,他冷冷地笑了笑,说道,“那好,既然你不仁,就别怪孩儿无义,看模样我们父子间也得按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的常例来处理,那好,休怪孩儿在理了!”
说着,提着带血的剑,直奔狼王而去。在权势与好处间,总会上演着父子、兄弟相残的悲剧,在权势与好处面前,亲情是多么的寒微,多么的不堪一击!人生如百驹过隙,一晃罢了,又何必在乎甚么权势呢?人,毕竟一天,只得一杯黄土罢了,就算坐享全部天下,也不例外!
赖咎见了谷长琴,火冒三丈,吼道,“多亏蚀公子将你当作是兄弟,当作是我的亲信,你如何到这个时候背叛相向呢?兄弟,你可害苦了我!事到现在,你让我罢休?你让我坐着等死吗?不,我的运气我作主,我必然要靠本身的双手打出一片江山来!”
钱云武忍着内心剧痛,哈哈大笑,说道,“鄙人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好打斗罢了,那里有打斗那里就有我,你们该不会是怕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