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见他们不是骂就是打的兵马司世人,竟然跟一个犯人赔罪报歉。
这不是老虎嘴里拔牙,自找死路吗?
“看清楚了没,这他妈就是一个毒贩,先不说北境之主有先斩后奏之权,光是这一条,就足以判他极刑!”
这也就难怪全场除了曾康乐以外,其别人都忍不住鼓起掌来了。
大牛一伙人都呆若木鸡。
他千万没有想到,对方的身份竟然如此显赫。
世人:“……”
而他一个小小的副队长,竟然还暗自使绊,让人去经验这北境之主一顿?
很多人都面露气愤之色。
他们本觉得牢房里会大动兵戈,大牛他们会因为对楚歌不敬而惨遭大祸。
楚歌闲云野鹤的走出牢房,并没有秋后算账的意义。
“都发过来了,下官不晓得将军到此,还望恕罪。”
“不了,我女儿还等着我归去给她做饭呢,就此别过。”
而楚歌则是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拿着明天的报纸,打发时候。
恐怕明天在场,有一个算一个,都得下岗退休!
但是现在,必须有一个说法。
曾康乐跟在最后,他感受本身的前程一片暗淡不说,乃至很有能够支出惨痛的代价。
不然这姓宋的娘们,绝对不会放过本身。
曾康乐更是吓得毛骨悚然,双腿一软,直接下跪。
没想到,大牛一伙人老诚恳实的蹲在地上,不敢冒昧。
纷繁只能卧槽!
韦典赶紧起家,带着宋艺萱一众,前去牢房的方向。
就连曾康乐也不敢昂首,就差把头埋进土里了。
曾康乐面无赤色道:“在牢内,跟大牛他们一群人关在一起。”
抛妻弃子,惹是生非,案底一大堆。
到了这时候,再如何死撑都撑不住了。
而这背后,又有多少北境军士。
副司长操纵着条记本,吴斌的质料顿时显现在投影仪上。
“先前不是言辞凿凿,要把我们的镇国大将军送去刑部,依法措置吗?”
曾康乐说这话已经没了底气,但仍旧死不改过。
竟然敢叫他有空返来抽烟?!
这是一份极其让人不齿的质料。
江北地处北境。
韦典忍不住感慨道:“我老韦为官十多余年,向来没有见过这般传奇的人生,这是我们北境之福,更是在场诸位的福分!”
若没有北境军士镇守边陲,何来这繁华乱世?
而此时,略过满头虚汗的曾康乐时,楚歌却又停下了脚步。
韦典等人都松了一口气,如果对方叫真的话。
如此的将帅之才,如果生在敌国,不堪假想。
你晓得你面前的人身份多么高贵吗?
在场合有人,凡是有点戴德之心。
曾康乐回过神后,开口道:“就算他位高权重,也不能随便当街杀人吧,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这一点他总赖不掉吧?”
“一场曲解罢了,贵司秉公办案,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