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见状,当即用身形挡住旁人的视野,架着夏雨柔的胳膊往包厢去:“走吧,我们出来好好谈谈合作的事情,夏蜜斯放心,绝对不会虐待你的。”
包厢内。
如果连老婆被欺负都不敢吱声,岂不是真的成了废料。
夏雨柔心中悔怨不已,她不该放松警戒的,谁能想到赵东这么大的胆量,在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做出这类事情来……
谁知江宁率先一步,提着酒瓶子就砸在赵东脑门上,顺脚让赵东的脑袋破了个口儿。
赵东今后成了寺人,剧痛囊括了他的大脑,现在他已经全然忘了如何抵挡,只晓得在地上不住打滚。
因为赵东的身形比较高大,以是四周人底子不晓得夏雨柔现在的状况。
只听到一声惨叫。
她的目光落在夏雨柔身上有些庞大:“她现在的模样,如果被别人看到了恐怕有流言流言。”
就连江宁重视到了,也只是有些思疑。
才跑到门口,端木蝶闻声赶来。
打上殊效药以后,夏雨柔脸上的潮红垂垂褪去,挂上了吊瓶躺在病床上。
更何况阎罗王怕过谁?
吓得赵东仓猝转头,破口痛骂:“是谁!竟然搅黄老子的功德!”
沈玲那里肯听,死活要江宁坐下。
“我有点头晕,赵总,我们下次再谈吧。”夏雨柔浑身有力靠着沙发,心脏狠恶跳动,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丢下这句话后,江宁甩开沈玲,大步朝着包厢走去。
看着满地打滚的赵东,端木蝶太阳穴猛跳:“这是如何了……”
江宁见到夏雨柔浑身有力地瘫倒在沙发上,而赵东的咸猪手正放在夏雨柔的衣领,刹时青筋暴起。
沈玲愤恚不已,在江宁背后一边顿脚一边痛骂,却始终跟不上江宁的法度,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进了包厢。
腹部一团炽热升了上来。
“你!”
“让开!”江宁蹙眉:“这类迷药如果久了,会影响大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江宁见状,扔下赵东,当即抱起夏雨柔往外冲去。
“那又如何?”江宁不觉得然,赵家又如何样,谁敢碰夏雨柔一根汗毛,他就是捅破天也能够。
“放心吧,不会让你受影响,用心对于江家就行,其他事情我来处理。”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