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极其刺耳,不男不女,就连夏迎春听了,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才是个疯子呢。”为首的疯女人一见田辟疆,哈哈大笑起来,“姐妹们,这那里是大王呢?大王的模样我们可记得清楚呢!这女人的确就是想男人想疯了,随便抓个男人就投怀送抱啊,可真不要脸!”
看着那张鼻青脸肿的小脸,田辟疆的心都疼的快碎了。他那鲜艳如花的夏迎春,现在狼狈不堪,看上去和冷宫的那些疯女人,没甚么不一样。
她哭的花枝乱颤,那凄怆的声音,仿佛只要再略微用一点力,就会被扯断似的。
“大王若持续沉迷于酒色的话,只怕会伤了很多人的心的。”钟无艳晓得田辟疆不喜好听,但是还是嘲笑着说,“齐国的男儿们在疆场上为国度抛头颅,洒热血,他们但愿本身是为一个贤明的君王卖力,而不是一个只晓得沉迷于酒色的君王。”
容妃看着田辟疆那张漂亮的面庞,神情有些不天然起来。她的目光贪婪的落在了他的脸上,恨不能将他满身高低每一个毛孔看清楚。
“他又要怪我了。”钟无艳心中无法地想,“这个女人,本领可真是一绝!甚么事情,都要把我给扯上!”
其他疯女人们听了,也哈哈大笑起来。
他松开了手,缓缓走到钟无艳面前,目光非常冰冷。
“大王驾到!”陈公公扯着公鸭嗓子喊道。
她那气愤的目光,落在了钟无艳的脸上,仿佛这统统,都是钟无艳教唆的一样。
她从未想过,斑斓崇高的夏迎春,竟然还会这一招!这一招,不是那些乡野恶妻常用的手腕吗?像夏迎春那样有着崇高出身的女人,又是从那里学的呢?
这个行动,不但让钟无艳吓了一跳,也让容妃和夏迎春不由惊诧的瞪大了眼睛。
“疯子,本来她是个疯子啊……”她们一边嬉笑着,一边往夏迎春的身上泼着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