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她又皱着眉头呵叱丫环竹苓:“你好大的胆量,竟敢歪曲王妃!”
“母妃,我当时睡得迷含混糊跟本就是懵的状况。何况我们王府戒备森严,谁敢来偷东西啊,那金簪我看着也眼熟,谁晓得是不是我们府里的东西。”越说越委曲,月诗儿眨了眨眼,眼圈也泛着红。
“恕你无罪,说!”
获得了老王妃的准予,丫环竹苓瞄了眼月诗儿,眼神非常惊骇,吞吞吐吐半天也没把事情说出来。
“月诗儿,你还养了奸夫!”
偌大个安王府,除了舜英和舜华,再没有第三小我替她说话。本就开阔的月诗儿没有回绝,利落的侧过身为老王妃让道。
老王妃有些迷惑,本日的月诗儿如何跟常日里见的不一样了?偶然中瞥了眼她手里的菜刀,难不成,又中邪了?
老王妃轻拍了拍蓝梓柔的小手,表示她不要焦急。
她起家跪倒在老王妃面前,非常不幸的哭诉道:“妾身晓得王妃对妾身有定见,可瑞雪阁被偷的东西是妾身带过来的嫁奁,妾身的父母倾尽了统统用心筹办的嫁奁,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说丢就丢了?”
老王妃的俄然发怒吓得世人纷繁跪下告饶:“老王妃息怒。”
如果昔日,月诗儿定是寒微的求着老王妃谅解她,可本日她的表示……
这时候,蓝梓柔开端装起了好人:“母妃,说不定王妃真的跟阿谁蒙面人只是偶遇呢,我们可别冤枉了人家。”
强压住上扬的嘴角,蓝梓柔冲月诗儿身后的丫环使了个眼色,丫环直接跪地叩首:“老王妃恕罪,奴婢有事坦白没有说出来。”
老王妃捻动手中的戴珠,屋子里静悄悄一片无人敢出声,半晌,她才又开口道:“柔儿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她的为人我很清楚。倒是你,在将军府的时候就不学无术,整日里只晓得打打杀杀,你让我如何信赖你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浩浩大荡一行人来到了诗韵坞,本来冷僻的院子顿时热烈起来,仆人们将院子的前后门都堵住了,制止有人趁乱逃窜。
老王妃被气得冲昏了头,完整没发觉本身中了蓝梓柔的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