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着几次变态态的冥王,如有所思却又不得其解。
“这么说,皇兄是会插手臣弟的婚姻了?”宫冥面有愠色,手上的力道也紧了一紧,手背的青筋竟然清楚可见。
“皇兄,如果臣弟没记错,臣弟的婚姻是由臣弟本身决定的,是么?”宫冥一进御书房,就劈脸问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是如许没错,但是皇弟不要忘了限定前提。”皇上压下内心的迷惑,脸上又规复了高高在上的神采。作为一个亲王,再如何自在,也是相对的。最大的权势在他手里。这天下不管是谁,他说自在便自在,如果他分歧意,谁又能真正具有自在?
“皇兄贵为天子,还是不要乱猜的好。”宫冥一句话既不承认,也不否定,只是提示皇上,天子一言,重若泰山,不成随便猜想,不成轻言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