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她已经脱手了。
寺人来到他面前,恭敬地施了一礼的道:“阳王殿下,凌瀚钧本日早上发明死在了天牢里,皇上特许,让阳王殿下一并将尸身带离,就随罪民蒋惠兰一起,运回本籍安葬。”
可惜呀……
响誉一时的兰妃,当初入宫时,还是坐着辆马车来的,可现在,倒是被一辆平板车,由两个寺人拉出宫的。
皇后终是哭完了,重新清算了一下仪态后,起家跪在了皇上的面前。
阳王跪在宫门前一天一夜,皇上都没有见他。
“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尽!”皇上轻点头的答复。
“多谢皇上……呜呜……”皇后再度哭了起来,而此次,不再是轻泣,而是放声的痛哭。
他们母子二人的积冤也是由来已久,当年凌瀚钧还是皇子未封亲王时,本是收了一个通房,并且此女还为他生下了一子,但母妃晓得后,不但派人将那女子打死,还把阿谁孩子也抱走了。
皇上仿佛是明白了甚么,上前扶住了皇后,两人向另一侧的偏厅走去。
固然他不想思疑其他的皇子是主谋,可他还是没有放弃清查。
可他千万没想到,皇后比他先一步地得知了本相。
就在他离京的第三日,御林军冲进了阳王府,将府中的人全都带走了,直接关押在了皇家的一处别苑地牢里,就连阳王的后代都一并压在这里。
在第二天一早,宫里将蒋惠兰的尸身送了出来。
皇上仓猝伸手想扶她起来:“皇后,你这是干甚么……起来发言……”
那阳王的后代们呢,是否也该为其父的行动,承担些甚么!
想想彦韫和彦宇,他们本应当与父王和母妃糊口在一起,欢愉地长大,可一夜之间,落空双亲。
皇后却按住他的手,抬开端来诚心肠看着他道:“皇上,听臣妾说完……臣妾晓得,皇上所体贴的是皇家的血脉,按理来讲,孩子们是无辜的,可臣妾自十六岁与皇上结婚以来,同皇上一起经历的事,没有千件,也有几百件了吧,惊险的事又有多少,皇上是否还记得,当年我们在西辽城斩杀了一个赃官,皇上仁慈,没有连累其家眷,可过了五年后,那人的孩子竟然在西辽城以北前去葫芦关必经之路上设伏一事,那一役几乎就伤了皇上,皇上可还记得,当时说过甚么话?”
当皇上得知环境,来到皇后的凤仪殿时,正看到她从殿内一个小隔间走出来,皇上从关门的刹时看到了那屋内有两个牌位,牌位前另有一个香炉,内里正燃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