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胸……涨”
叶帷安监禁住她的双手,不让她有进一步的行动,怕再如许下去,本身真的节制不住。
果然有一股义薄云天,豪杰盖世的滋味。
苏如锦颤抖着伸出双手,抚上叶帷安的肩头。像条水蛇般缠着他,缓缓攀上他的脖颈,微张着潮湿的双唇,将气味透露在叶帷安绷紧的青筋处。
她对劲地点点头,可还未等细品,喉咙处随即传来火烧一样的痛感。
这让他如何能忍。
正要对着壶嘴张口,被叶帷安一把拿归去:“这不是我的酒袋,你不成对口直饮,我去给你寻个杯子。”
他自小便自请皇命驻扎西北,在虎帐中摸打滚爬长大,何时碰过女人。更遑论现在怀中猖獗的是他一见触心的人。
半晌后,看着怀里的人沉甜睡去,叶帷安轻柔地擦去她面庞的汗珠,才悄悄放开她,出了帐篷。将那水壶里冰冷的水浇在头上,方才安稳。
“这是行军的烈酒,阿锦你慢点饮……”
苏如锦向酒袋子伸脱手,设想着本身浩气云天一口干掉的模样。
看着苏如锦大口大口灌着水,叶帷安皱眉自责:明晓得她喉咙受过伤,怎还能让她喝酒!
叶帷安吻着她的鼻尖、脖颈、锁骨……
……
不是这酒,还能是甚么?
等着药效发作。
“呜……呃!”苏如锦捂着脖颈在地上翻滚,一盖子白酒,何至于此。
苏如锦哀思不已,多日来的遭受更让她怠倦不堪,竟一把举起瓶盖,一饮而尽。
苏如锦口中竟能逸出几个字,虽恍惚,却逼真。
双眼微阖,露水般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叶帷安半垂着眸死力忍耐,却毕竟不忍看她落泪,细细吻遍她脸上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