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中雄顿时汗毛直立,一种极度伤害的感受满盈心头。话未几说,只见他甩开了刀法,将一柄斩马刀舞得泼水不进,泼墨不沾,一团团精光从刀上溢出,演变成一个光罩,将贾中雄护在当中。
“走,去内里歇歇脚,躲躲这鸟日的气候,睡个好觉,明天也好赶路”
“不了,我等只需寻个歇脚的处所便可。不费事小哥了”说罢,贾中雄带着一干人抬着李成龙去了东面墙角,将杂草尘灰清理洁净,又出去将多少货色包裹抬了出去,交来回回几趟,端的看花了陈小七的眼。
“小哥如何称呼?遮莫是道门中人?欲往那边去?”贾中雄抱拳问道。
“呜呜呜”庙外的风声还是,庙内却不再言语。
“同是天涯过客,有何不成?贾兄请进”一开朗却又稍显稚嫩的声音传了出来。
一股腥臭非常的气味向陈小七逼来,“我命休矣!”尚不及行动,陈小七两眼一黑,便不省了人事。
看得贾中雄一阵莫名其妙,他也不言语,径直回到了镖客处。“大哥,如何?”
鸺鹠凄厉的鸣叫声时断时续,伴跟着“噼哩噼啪”的雨声、“呜呜”的风声,在山间阵阵回旋吼怒,引发了很多寒意。荒山上丈五高的蒿草枯萎不堪,风刮过来,便哗哗作响。衰草丛中,袒护着几片长满了青苔的脊瓦,放眼望去,干枯的老树旁,耸峙着一座残败不堪的古庙,内里模糊间另有多少火光透了出来。
“小子陈小七,自幼长在道观,倒也算半个道人。现在只是路过铜鼓岭,明早便要分开去往河东道。”陈小七起家回礼抱拳道。
不见如来不见人
“谁?有种出来”诡异的气象骇得贾中雄几欲跌倒,却见一猩红色的物事朝他射了过来。
残垣断壁庙门破
“胡乱会耍个几招,却也谈不上会。贾兄何不号召众位兄弟过来,也好烤烤火儿,热热烈闹也是个缘分?”
“哦”,贾中道瞧了瞧墙柱边的长剑,“小兄弟莫非识得剑法?”
琉璃瓦上青苔生
贾中雄抬手止住他的话语,公开里细细打量了好几番,“且待我去套个话头来”,便起家向陈小七走来。
“啾!”无影无形的劲力射中了陈小七,陈小七瞧了瞧肚子又瞧了瞧贾中雄,内心暗道:“此人莫不是中了脑风了?莫名其妙地向我弹指头做甚么?哼,莫不是看小爷我长得精美就。。。呃呃呃!好恶心!”想到这里,陈小七不由得一阵激灵,干呕了几声,直接坐了下来烤火去了,却也不再理睬贾中雄他们。
“簌簌,沙沙”贾中雄踩着山上的枯草,牵着马押着镖车,和别的两名镖客走了过来。马车上的李成龙惨白着脸,犹然昏倒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