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在窗柩上抹了一下,“他是赵见荣吗。”
白纸黑字。
“没有呼吸了。”
从大厅出去。
小江大人一抬手,白黄扭头看了一眼,本子上记录每日在千味楼拉鱼的数量。
白黄站在窗户往外看,空中干清干净,后墙连着一小片空位,没有留下任何陈迹。
白黄摸着下巴,发丝垂在江知间身侧,“莫非猜错了?鞋印只是赵见荣运鱼时不谨慎踩到的?”
赵见荣说完再次倒了下去。
季若风面前一亮,跟着白黄往门口走,“真的啊,还是白女人有目光,那我跟江大人比呢,谁都雅。”
白黄看他的神采一言难尽,半晌,“你如何能和江知间比呢。”
白黄当真当真想了想,“嗯。”
她随便找了个洁净的椅子坐下,还在揣摩符咒的事。
和白黄对视,瞳孔只剩眼白,伸开血淋淋的嘴。
四肢如同木偶般折断,空中血淋淋的一片,江知间仓猝上前按住尸身的脉搏,半晌,沉声叹了口气。
小江大人手上顿了顿,“千味楼这几日是不是都没开门。”
季若风批示剩下的衙役庇护现场,闻言摆摆手。
“也不晓得那群女人哪来那么大的劲,平常连个篮子都拎不动,明天差点把衙门拆了,我从衙门挤出来的。”
白黄才想起来忘奉告他符纸的事了。
从袖子里拽了个洁净的帕子,捂着鼻子翻找运鱼车的灰烬里另有没有遗漏的线索。
扭头才发明,“江知间呢。”
看形状应当是被烧毁的板车,小江大人声音冰冷,“来晚一步。”
是以她安抚性的提了一嘴,“没事,季大人,你比月公子都雅多了。”
尸身再无动静。
“白女人,看着眼熟不。”
他把手里的大荒剑放下,翻了翻,“是赵见荣。”
白黄把生花刀重新挂回腰里,“那位月公子长甚么模样。”
赵见荣的死就是为了袒护正在燃烧的运鱼车。
可符咒从未消逝过。
上边写着拉鱼七十斤,却未标明送去哪。
白黄愣在原地,又掏了张符纸,可此次没有任何窜改。
趁便查一查赵见荣除了千味楼外,还给哪家送鱼。
“差了一全部安和府城吧。”
半晌,白黄拽了下江知间的袖子,深吸一口气。
季若风带着衙役,推开门,“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