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飞卿嘲笑一声,目光从统统人身上一一扫过,比先前的贺修筠更傲岸,更凌厉。
此事至此,再无任何回转余地。
是以他们才是同道啊。
十二生肖中的酉鸡姬云鬓――三个美艳绝伦的姬云鬓中的此中一个俄然拨动她手中箜篌,琴音瞬息便击中她身侧几个板滞之人,口中大声笑道:“骂得痛快!卫公子好情怀好派头,令奴家倾慕不已,恨不能立时便向公子自荐床笫。”
他们在外一贯都称呼谢郁为堂主,现在以少主相称,自是为了向各派之人表白态度:不管谢郁作何决定,他们都必定顺从。
卫飞卿转头望去,倒是梅莱禾杜若一左一右守在鸿沟两端。
“蠢货!”卫飞卿不屑地嘲笑一声,“莫非诸位以本身本日这笨拙的行动为荣?莫非招致这很多死伤的不是各位本身?”
东方玉邵剑群几个故意当和事佬的,此时也已被骂得瞠目结舌,一时那里还说得出一个字?
他声音甚为平和,远不如刚才卫雪卿决计教唆之时的高亢,亦不如卫飞卿大声怒骂的字字铿锵,但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楚印出世人耳中,自带有一种不容辩驳的决然。
统统人本来就一团乱的脑筋被他这一挡挡得更胡涂了。
话不太客气,但放在此时,无疑比费尽唇舌剖明心迹更有效百倍。